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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是從粵東過來的,葉系的人,跟咱們雖然沒有衝突,不過到底不算一路的,你這頭若是有什麼緊要事的話,那就得抓緊了。」
彼此乃是鐵桿盟友,蔡學軍自然不會對郭文峰有太多的隱瞞,緊著便將夏海官場的變動情況簡略地道了出來。
「嗯,軍子,謝了啊,我這頭還真有樁事得緊著辦的。」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華夏的流官制就是這麼回事,上頭考慮的一向是平衡,絕對不會容許某一系長期把控一地,蔡系能在夏海經營了如此之久,已經是個異數了的,如今雖尚未到換屆年,可隨著京城與魔都兩大重地的變動開始,中央肯定會趁著這個勢頭對各省各特區展開一輪調整,此乃題中應有之意,郭文峰對此自是不會感到有啥奇怪的。
「成,啥事?只管說來好了,哥正閒得發慌呢。」
這一聽郭文峰自言有事要辦,蔡學軍頓時便來了精神,無他,窮極無聊想找樂子唄。
「暫時用不著勞動你出面,呵,五月份那會兒我讓榕城的幾個朋友幫了個忙,把謝家老大謝誠寧弄來了夏海,這貨現在好像是思北區的入常副區長,本來麼,我還想讓他先逍遙上一兩年再動手的,可惜啊,運氣顯然沒站在他一邊,如今就該到了起網的時候嘍。」
跟謝家,那是解不開的死仇,無論哪一方有了機會,那都一準會將對手往死里整了去,如今郭文峰勢大,他自然不打算再姑息養奸的,更遑論蔡系這就要撤離夏海了,該收網時,郭文峰自然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謝誠寧?螻蟻一隻,捏死了了事。」
謝老頭退下去後,謝系的基本盤就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區區一個謝誠寧而已,蔡學軍又哪會放在心上,既然郭文峰有所要求,他自然是不介意從旁狠敲上一回邊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