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馮兄弟!」
「死!你們都去死!」朱沐英徹底顛狂。
任由張蚝的長矛刺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趁著這個空檔,左手扔下了自己的大錘,並迅速抓住了插入自己小腹的那根長矛。
張蚝臉色一變,想要抽出長矛,但一時間卻是紋絲不動,而對方手中另一隻手的重錘,這個時候已然是落在了對方的胸膛之上。
「轟」的一聲。
他胸前的盔甲以及護心鏡一時間完全化成了粉碎,整個人也直接從戰馬上倒飛了出去。這一錘下來,直接就是一個重傷倒地的結局。
「死!」
朱沐英像是瘋了一樣,不顧一切的策動戰馬,向著倒飛出去的張蚝殺去,只需要一錘,只要再打出一錘,他就可以要了這小子的狗命。
反正,他今日怕是也沒什麼可能突圍出去了,那就用他這副殘軀,多拼上幾條敵軍的性命,多換幾個敵軍大將的性命,這也是他最後能夠為朱元璋所做的事情了。
「老張!」
剛剛解決了馮遷朗的鄧羌心中一驚,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心急之下,鄧羌乾脆將自己手中的長矛直接飛拋了出去。
正常的武將交手,就算是全力以赴出手,但也至少會分出一絲心神來關注周圍的情況,而不會真的沉浸在交戰的世界之中,以防止隨時有可能到來的偷襲。
但這個時候的朱沐英已經徹底癲狂,他的眼裡只有重傷的張蚝,他要做的也就只有擊殺張蚝這一件事情。
因此,對於突然飛來的那一把長矛,他沒有任何的察覺,那一把長矛刺入了他胯下的戰馬,整個戰馬都發出一聲悲鳴,馬失前蹄,不受控制的依靠著慣性向前滾去,而癲狂的朱沐英也直接被晃飛了戰馬。
「好機會!」鄭倫與陳奇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扔出了自己的降魔杵,仿佛是將沉重當做暗器拋向了落馬的朱沐英!
「砰」沉重的降魔杵落下,不偏不倚,剛巧落在了正摔得七葷八素的朱沐英英的腦袋上,就如同一顆破碎的西瓜一樣,紅白之物直接爆裂開來。
「老張!還能起得來嗎?」鄧羌大步跑到張蚝的身邊,看到這小子依然有氣,不僅也心頭一松。
「唉!」張蚝無奈地擺擺手道,「老鄧,這一戰怕是兄弟沒辦法和你一起打下去了!」
在剛剛張蚝就想要起身了,但他只是微微用力,全身的血管就像是要爆炸一樣,完全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他清楚的知道,剛才那一錘雖然沒有直接要了他的性命,但也讓他離死亡只剩下一步之遙。
接下來,他怕是要在大後方默默的休養,相當長一段時間了。
想不到,這南方之戰才剛剛迎來轉機,接下來還有那麼多場大戰要打,但看他現在的情況,接下來的那些大戰也和他沒關係了。
接下來,也只能讓鄧羌一個人去建功立業了。
張蚝的心中雖然有所不甘,但也最多只能夠苦笑上一聲。
鄭倫、陳奇、鄧羌三人,給張蚝留下了一百兵馬,由這一百兵馬來負責保護他,而他們三個人則是果斷率領剩下的兵馬全力追擊朱棣,雖然現在追上的幾率已經相當渺茫了,但他們三個人卻依舊不肯放棄。
在交州,吳起已經浪費了太長的時間。
除了最開始打下了一個橋頭堡之外,接下來就轉攻為守,等待大後方糧草穿過漫長的南中運入到交州之內。
而這段時間之內,中原戰場如火如荼的進行,中原三州之地,徐州猝不及防就落入了晉軍的手中,潁川也在幾度晉軍的合力逼迫之下,通過一場大勝拿到了手裡。
雖然也有曹仁在敵將手中吃了好幾次虧的情況,特別是曹氏將領和原本曹家的那些外系將領在對方的離間計之下心生不和,被抓住機會又是猛打了一次,但一支偏師,並沒有影響到整個豫州戰場的走勢。
兗州戰場,雖然田單滴水不漏,但在衛青排山倒海的攻勢面前,也只能夠選擇以空間換時間,接連放棄了好幾個縣城,這才站穩了腳跟,維持住了一道防線。
南方之戰,王翦那裡雖然比較憋屈,但白起那裡卻一直調度有方,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