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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方法把這個樞機操縱得這麼靈巧的?」
先前費舍爾看見過伊麗莎白是如何使用那枚戴在手上的戒指來操縱樞機的,但即使是用她的那個方法,也不過是給樞機下達執行的指令而已。可眼前的這個監視樞機卻十分靈動,就像是她在借用這個樞機的感官那樣,非常神奇。
「」
可在聽到費舍爾的話語之後,在他懷中的黃金宮監視樞機卻只抬起頭來看他,一言不發。
一言不發其實是可以理解的,這種樞機又沒裝什麼發聲的裝置,可不知為何,它本身也沒其他的動作了,好像就只是這樣看著自己,這不由得讓費舍爾疑惑地重新開了口呼喚了一聲,
「伊麗莎白?」
「」
哪知道,在費舍爾說出這個名字之後,他懷中的樞機便愈發僵硬著一動不動了,就好像那閃爍著月石光芒的樞機也一下子宕機了那樣,不敢挪動了身體,呆愣在了原地。
這個樞機,怎麼這麼奇怪?
難道是天使們的技術太過於深奧了,納黎人還未完全摸透?
這倒也是,先前費舍爾就發現了,人類運用樞機的時候一般都是近距離用某些遙控裝置來操縱,可他明明記得,當初在理想國的時候,米迦勒剛剛造出樞機的初代雛形便可以在聖域遠程指揮它們飛下來救人的。
雖然這當然與樞機內的人工智慧「大衛」有關,但也足以看出納黎目前所用的樞機和千百年前天使們的技術有很大差距。
費舍爾看著眼前呆愣住的樞機,還以為是伊麗莎白那邊出了什麼故障,所以暫時無法操控樞機了,便也顧不得它的反應了。他只是將這呆愣住的樞機抱在了懷裡抱回了寢宮之內,順帶還把窗戶給關上了。
誰知道伊麗莎白是不是在和那群大臣們開會商議公務的時候突然使用樞機來忙裡偷閒的,還是暫時把這個好像出了毛病的樞機放回來吧,他也不是修理這方面的專家,等伊麗莎白回來再說。
至於現在麼
他還是去看看艾麗西亞和埃姆哈特他們那邊,看看能不能在無法使用超凡力量的時候獲得一點關於「至寶」的研究進度,哪怕只是一點。
費舍爾將那台好像出了毛病的樞機放在了身後吃早餐的桌子上,而他自己則又覺得身上剛換的衣服不太合身,又將襯衫給脫掉準備換一件。
他沒有意識到,在他褪去衣物的時候,那躺在桌子上好像出了故障的樞機表面的攝像頭也一直在扭轉,跟隨著他的聲音挪動,看著他將衣物給褪去,露出精壯的肌肉還有上面遍布的粉紅色吻痕。
費舍爾更換好衣服之後便準備出門去找艾麗西亞和埃姆哈特他們,他將寢宮內的燈光關閉便朝著門口走去,哪知身後又傳來了「滴滴」的聲響。
回頭一看,那故障的樞機不知為何又漂浮起來,緩慢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伊麗莎白?你修好了嗎?」
「」
依舊是一言不發,甚至於已經開始一動不動了,就只是跟隨在費舍爾的身後而已。
不是,這樞機怎麼越看越古怪呢?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啊?
費舍爾皺起了眉頭,愈發覺得眼前的樞機十分古怪,便準備走上前去一探究竟,甚至動了將其拆掉好好研究一下的想法,可門外,埃姆哈特的聲響已經愈發靠近了,
「不好不好,艾麗西亞昨晚出了一點事!哎呦!」
「書先生」
艾麗西亞又出事了?
費舍爾走向樞機的動作中止,回過頭去將寢宮的大門打開,便看到了站在外面完好無損的艾麗西亞和被她抱在懷中大喊大叫、看起來十分焦急的埃姆哈特。
「噓怎麼了?」
費舍爾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同時警惕地打量起了四周的環境,要確認那個名為「黛安」的女僕長有沒有在旁邊。而在看到他們的身後空無一人之後,費舍爾這才看向站在門前抿著唇的艾麗西亞和想要和他說一些什麼的埃姆哈特,
「昨天晚上哎呦,你不知道,她好像又做那個什麼鬼夢了!你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我親眼看到她的身體在睡夢之中產生了變形!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