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小丑》當然是備受爭議的,而爭議的關鍵點就在於:「電影對邪惡的迷戀描述,對破壞的美學宣揚,會在這個突發暴力層出不窮的時代產生某種煽動性。」
事實上,這還真不是什麼無稽之談,在《小丑》即將上映前夕,部分影院或者減少了《小丑》的排片,或者加強了安保力度。
是的,不止是北美市場,包括歐洲市場也同樣如此。
因為如同電影裡面的那群暴徒,你很難說他們不是受到小丑的影響被煽動的!
而事實上,在電影全球公映首日,許多地區都出現了戴小丑面具想要去觀影的觀眾,當然,最終都為了安全考慮,各個地區的影院,都不允許觀眾戴小丑面具入場。
有著名社會評論家阿爾法這樣寫道:「《小丑》其實和精神病無關,這是一則當代底層崩潰者的人物側寫。」
「而有意思的是,支持這部電影的人,其中大多數是批判者,而這些批判者們大體上也分成了兩派。
一派人「資本主義權貴批判派」,這個派系的擁簇者,同情亞瑟的遭遇,痛恨托馬斯·韋恩等利益集團的道貌岸然,為電影《小丑》中的人性涼薄感到恐懼。
當然,這些批判派,其實反而是《小丑》的支持者,他們認為《小丑》是部神作,直指社會的黑暗面。
從另一種角度來講,亞瑟的一言一行,是在釋放著他們心中的怒。
即使這股怒是盲從的、被煽動的、莫名的、沒有綱領的。
這批觀眾的立場決定了他們認為亞瑟所「引發」的小丑鬥爭是正確的,即這是暴行,也是資本家奴役下的社會所逼。
更有甚者解釋到這是一種「以鬥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的鬥爭手段。
但總得來說,他們的矛頭是對準利益集團的,不計方式和成本的推翻利益集團達成訴求就是他們的根本目的。
但《小丑》這部電影,狡猾的抹去了追求政治訴求過程中,綱領的重要性。因此也就暴露出暴民盲從的一面。
還有一派是暴徒盲從批評派。
「暴徒盲從批評派」是《小丑》上映後的另一大派系。他們不會多談《小丑》作為電影本身的質量,因為「文化共情」的原因,他們會給《小丑》貼上「居心叵測」的標籤。
這些觀眾認為《小丑》這部電影是「邪惡且三觀扭曲」的。通過電影中小丑對亞瑟的「回憶」,他們認為該片在教唆著觀眾參與到暴行當中來。一些激進的觀眾也總結出「為《小丑》這部電影叫好的都是韭菜」這種攻擊性言論。這種言論是建立在既定立場,無視《小丑》作為電影本身的視聽語言價值。
但在沒有深入了解支持該電影的觀眾的原因和態度時,連同觀眾一起攻擊,無異於脫離了實踐分析上的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原則。
這也就暴露出了默里們不去理解,不懂尊重的一面。
當然也有雙重批評派。
「雙重批評派」的批評者大多認為電影中的小丑和往常一樣,又是一次惡意的調侃戲裡戲外的人。
在這些觀眾眼裡,電影《小丑》是小丑講的又一個笑話,亞瑟是他記憶里的縫合怪,這是他的一貫伎倆。
他們認為,這是小丑的一貫伎倆,在他的話術下,沒有人會不同情這個社會底層的遭遇。
他極力的證明著自己是清白的,是社會上險惡用心的人,把他逼成了小丑。
因此,「雙重批判派」壓根就不會信小丑的鬼話,在他們眼裡,小丑就是「沒有邏輯的惡」。默里秀上的拔槍是對資本主義權貴們的明嘲,用血勾勒的臉笑是對暴民們的暗諷。
在這個瘋子眼裡,只有「關我何事」和「關你何事」。
這一派別屬於近來興起的,他們不是中間派,但行為卻非常的「和稀泥」。」
也有人說:「《小丑》是一部很「狡猾」的電影,它在所有關鍵的識別性信息上,都做了模糊處理,無論你怎麼議論,主創都可以說:那是你的理解,我可沒這麼說過。
比如,觀眾從一開始就被告知,亞瑟有嚴重的精神障礙,他需要定期去接受話療,他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