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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皇甫少焯乖乖地呆在書房裡百~萬\小!說,卻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心神不寧的,昨晚梁家的大老爺登門求見,請他搭救梁文元,他就知道梁文元這廝壞事兒了。
沒用的廢物,這事兒都搞不定,不但沒傷到陸寧一根毫毛,反倒讓陸寧給告了。讓他搭救,他怎麼搭救?他出面的話事情不得鬧的更大?
他本以為梁文元即便被告了,也是事兒一樁,大不了給人賠禮道歉,誰知今兒個聽皇上讓皇甫少燁親自查辦此事,他才真的慌了神。
驚動了皇上,再的事兒也不是事了。陸寧這個女人也夠狠的,居然告到了皇上那,偏偏皇上還指定皇甫少燁來辦這案子,梁文元這次死定了。
怕就怕梁文元這傢伙不住壓力把他給供了出來。
「世子殿下」一下屬在門外求見。
皇甫少焯心頭一凜:「進來。」
下屬進屋來,皇甫少焯急聲道:「打聽到了嗎?」
下屬道:「今兒個早上,太孫殿下已經提審過梁公子,至於審案的結果不得而知。」
「什麼叫不得而知?」皇甫少焯慍怒,這事兒都辦不好,一個兩個的都是廢物。
「的問過府衙的衙役,他們太孫殿下是提審了梁公子,但並沒有當庭斷案,隨後太孫殿下就進宮去了。」下屬回道。
皇甫少焯臉色灰敗,沒有當庭斷案就進宮去了?難道是因為這案子沒法斷,所以皇甫少燁要進宮請示皇上?還有什麼原因讓皇甫少燁這麼為難呢?皇甫少焯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梁文元把他給供出來了。
「有沒有打聽到梁公子在堂上怎麼?」皇甫少焯緊張不已。
下屬回道:「據梁公子並不承認是他派人去攔陸姐的馬車,總之一概否認,但後來太孫殿下屏退了左右,秘審梁公子,梁公子還了什麼就沒法打聽了。」
皇甫少焯心裡那叫一個著急,皇甫少燁這人別看他一根筋,其實頗有些手段,要不然也不至於在父王和二王叔的聯手打壓下依然好好的活到現在,梁文元根本就不是皇甫少燁的對手。
「殿下,要不,去問問楊大人?或者進宮打聽一下?」屬下徵詢問道。
皇甫少焯煩躁地屋裡走來走去,想了又想,頓住腳步道:「你去找楊大人,就梁家人求到本世子這,本世子便過問一下。」
「是,屬下這便去。」
下屬拱手一禮,正要退下,又有人來報:「世子殿下,王爺請您即可去書房。」
皇甫少焯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父王找他,莫非就是為了這件事?
皇甫少焯惴惴不安地去到書房,一進門,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沒頭沒腦地砸過來,皇甫少焯下意識的一縮脖子,那東西擦著他的頭飛過去,嘭地砸中了他身後的花瓶,乒呤乓啷一陣碎響,皇甫少焯驚魂未定,驚恐地看著盛怒的父王。
「你還敢躲?」秦王氣極。
皇甫少焯戰戰兢兢道:「父王息怒。」
「息怒?我看你巴不得早日把我氣死。」秦王吼道。
「父王何出此言?兒臣惶恐。」皇甫少焯裝糊塗。
「何出此言?我是怎麼警告你的?皇后娘娘又是如何叮囑你的?你全然不聽,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闖下大禍,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無人知曉?梁文元把你供出來了你知不知道?丟人吶,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秦王怒罵不止。
上次因為下賭注的事,少焯被皇上責罰,罰了六萬兩銀子還被勒令閉門思過七日,這就罷了,畢竟皇甫少煊也有份,還有一眾王公子弟,可前日,少焯居然跑去宮門攔那陸寧,還了那些混帳話,導致文武百官對秦王府多有詬病,再加上曹德勝的事情,秦王府這陣子已經焦頭爛額,應接不暇了。少焯這混賬東西又唆使梁文元要廢了陸寧的手。
今日皇上把他叫去御書房,兜頭兜臉的一頓怒斥,訓的他頭都抬不起來,真真要被這個逆子氣死了。
皇甫少焯暗暗心驚,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硬著頭皮申辯道:「父王,這事兒兒臣是冤枉的,兒臣只是跟梁文元發了幾句牢騷,並沒有指使他去做什麼,兒臣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動手了。」
「你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