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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十五匹種馬必須奪回,!」
劉璟沉思片刻道:「至於其他深層次的問題也要考慮,要負面影響降到最低。 歡迎來到閱讀」
這時,董允在一旁道:「太守,屬下以為對方目的無非有三點,其實我們可以應對。」
劉璟回頭笑道:「休昭請說下去!」
董允欠身道:「一是部署伏兵,誘引江夏軍鑽入他們布下的圈套,其次就是為了損害太守名譽,逼太守動手,讓世人以為太守在州牧病重期間出兵爭位,從而損害太守在荊州的聲望,第三便是張允事先得到情報,知道是運送種馬,他心起貪念,擅自攔截。」
董允的思路很清晰,劉璟點點頭,「繼續說下去。」
「第一個部署伏兵,我覺得可能xing不大,因為沒什麼意義,但還是要提防,可以多派斥候,我不多說;第三個是張允擅自攔截,我覺得倒有可能,前提是有人向他通風報信.....」
董允話沒有說完,便被魏延打斷了,「這第三條可能xing也不大,我問過陶家主,這次運送種馬非常機密,都是心腹夥計,而且他們是到最後一刻才知曉,不可能事先報信,另外,逃回來的士兵也說,這次伏擊張允已有準備,應該說伏擊是有蓄謀,但截走種馬卻是巧合。」
董允笑了笑,「那這樣說起來,第二條的可能xing最大了,不過也無妨,我們可以事先派人去荊州各地,把這件事真相到處宣揚,就說張允水軍攔截江夏軍糧,這樣我們就是被迫出兵,相信稍有頭腦的人都會明白真相。」
這時,徐庶也接口笑道:「董參軍的方案不錯,可以事先宣揚,把理占到上風,不過我再加上一條,太守可以先發牒文質問州衙,為什麼張允要攔截並擊沉荊州軍船,一定要把理占住,然後再收拾張允。」
說到這裡,徐庶又意味深長道:「如果我們宣傳得成功,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出兵只是為了報復,那麼我們為何不趁機兵發宜城,擊潰荊州水軍呢?」
徐庶的最後一句話說到了劉璟的心坎上,他正愁沒有藉口出兵,張允卻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劉璟點了點頭笑道:「各位說得有理,這次就照大家的方案來辦,我就再忍耐幾天!」
........
劉璟終於接受了眾人的方案,暫時放下連夜出兵的念頭,他寫了一份緊急文牒,命人送去襄陽給蒯越,又讓徐庶安排百餘名得力軍士去襄陽宣揚此事。
一直忙到天黑盡,他才辦妥了此事,此時他已經有點筋疲力盡,便在數十名親兵的護衛下,離開軍衙回府了。
大概在一個月前,劉璟得到消息,劉表病情加重,拖不了幾個月了,應該說這在他的意料之中,一直以為劉表只剩下兩年的xing命,沒想到他還是拖了三年。
劉表病重,也就意味著荊州權力爭奪的關鍵時刻即將到來,他也為此也準備了三年,現在他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曹cao未南下之前統一荊州,集荊州之力聯手江東抗曹。
劉璟戰馬在鋪著石板的大街上噠噠地行走,武昌和襄陽不同,武昌的商業相當發達,他所走的這條街便是武昌縣的主要商業區,酒館、店鋪、青樓、旅舍隨處可見,儘管到了夜間,依舊人來人往,頗為熱鬧,。
這時,劉璟忽然聽見不遠處有聲音傳來,「可笑荊州人皆鼠目寸光,只圖一州一郡彈丸之地,卻不知天下之寬廣,可笑!可笑之極!」
劉璟一怔,勒住了戰馬,他抬頭看了看,在他旁邊是一座叫做醉風樓的酒館,剛才的聲音就是從二樓臨窗處傳來。
他忽然看見有一個道士,一邊喝酒一邊自言自語道:「不懷天下,何以謀一域?」
劉璟心中疑惑,他感覺此道士就是針對自己而發,立刻命左右,「把這個道士給我抓來!」
士兵們衝進了酒館,片刻,將這名道士抓了下來,劉璟看這名道士也就四十歲出頭,留一尺長須,相貌堂堂,目光清亮,從外表看,是一個正直之人。
劉璟冷笑一聲道:「你是哪裡來的道士,敢在這裡裝神弄鬼!」
這名道士不慌不忙說:「我只是一個遊方道士,從北方而來,路過武昌,只因感懷時事,劉太守為何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