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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處長生悶氣了啊?我們處長臨出門的時候特意囑咐了我一句,讓我來瞧瞧劉處長。墨子閣 m.mozige.com」
聽到了白淺淺的這番話,劉處長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他讓手下的人將保密局的大廳收拾起來,帶著白淺淺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你們處長讓你跟我說什麼?」
「是不是又要讓我老劉忍一忍這位空降的特派員?」
白淺淺笑的很是嬌媚,將劉處長最後一點兒氣都給笑沒了:「哪能呢?劉處長想錯了。」
「在我們處長的心裡啊,有桿秤,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他都門清的呢。」
「他讓我跟你說,你要是覺得不舒服了,他就想辦法將這位特派員擠兌走。」
「我們處長還說了,就因為這位關特派員下來了,搞的最近風聲太緊了。」
「他通過家裡人給劉處長的老母親從洋人那裡搞過來的藥物啊,怕是要等風聲過去了才能交易了。」
直到聽到這話,劉處長才真的動了怒。
「混蛋!這個王八羔子,對老子態度差也就罷了,老子什麼大人物沒跪過,不差他一個。」
「現在他竟然想要我老子娘的命?」
「我劉金能不搞死他,我跟他一個姓。」
「你跟你們麥處長說,那個藥我老娘等著救命呢!若是能從正途走,我何至於找你們處長。」
「只要是把藥如期的給我,你們處長讓我幹什麼我都配合。」
「至於那個姓關的,你放心,不用你們處長下手,我姓劉的也要陰他一回。」
說完劉處長就往地上啐了一口,再沒有跟白淺淺調笑的心思了。
見到如此,白淺淺識趣的離開了後勤處處長的辦公室,她知道,麥長官交代她的任務,這就算是完成了。
劉處長這個人貪財,但是膽小。
若是讓他直接給關特派員使絆子,那可能性不大。
但是劉金能卻是一個孝子,他母親得了肝病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了讓他母親扛過去,能等到外國醫生手術的那一天,他已經從麥凡手中拿了不少違禁的止疼藥了。
現在,關子健的突然出現,讓這一鏈條不得不終止。
劉金能所有的仇恨,都將鋪在這位新來的,又有些傲慢的特派員的身上了。
就在白淺淺笑著回到秘書處的時候,麥凡與特派員一行人已經驅車來到了保密處的審訊樓中。
這個地方麥凡來的次數不多,他對於人性黑暗面的東西,不太感冒。
反倒是明台對這裡熟悉的不行,他們行動科每抓到什麼重要的人物,都會往這裡一送,先審訊了再說。
等他們審訊的差不多了,再交給有關部門提走。
到了那個時候,第一手的資料已經掌握在了他們保密局的手中了。
既然有人喜歡做這種髒活,麥凡是從來不干預明台在這裡的工作的。
對方要錢要人,他只要在暗處幫一把手,無論是財務口還是後勤處,就都沒怎麼為難過明台所帶領的行動處。
現在,這個地方唯一一間乾淨的審訊室被騰了出來,讓給了關特派員新抓捕的紅黨成員了。
他們三個人坐在審訊室的辦公桌後面,很有耐心的等著手底下的人,將涉案人員,逐一的帶上場。
最先被帶過來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人。
麥凡刮著茶杯的蓋子,就朝著關特派員開了口:「這些人還用審訊嗎?」
「那種人就不要浪費咱們寶貴的人力資源了。」
「特派員要是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就可以跟特派員說說的嘛。」
說完,麥凡跟身後一直跟著,負責情報記錄的秘書說到:「去,將今天我早上剛拿到的資料給特派員瞧瞧,讓他看看什麼叫做湊巧。」
他身後的秘書應了一聲是,從公文包里掏出來了一方文件夾,裡邊塞了厚厚的一疊文件。
瞧著是各個部門的文件都有,但此時被放在一類的文件夾中,就有些意思了。
秘書將文件放在了麥凡的面前,他直接推給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