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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悅乖乖的站住了,轉過身,沒有害怕也沒有驚慌。//高速更新//
「好吧,我知道這有些太駭人。」她舉著手在身前說道,「但是,你看」
她說到這裡笑了笑。
「大家都看到我技術嫻熟,匪夷所思,能為人不能為,」她說道,「其實,我跟別人沒什麼區別,就跟那個誰寫的那個《賣油翁》中說的,無他,惟手熟爾,我這些光鮮技藝的就是由這些不光鮮的事練成的。」
常雲成只是看著她,砸了那本書後,他就沒有再動作。
「開膛剖肚啊什麼的,我不可能生下來就會,就是練啊練啊,就跟你們打仗,知己知彼,我治病也是這樣,首先要知道要熟悉身體的構造,怎麼熟悉呢,那就只有親自看嘍。」齊悅接著說道,「所以這次燕兒的手術,我必須要練習。」
常雲成看著她,冷笑一聲。
「行,你不用冷笑,我知道,對你們來說這種事實在是難以接受和容忍。」齊悅攤手說道,「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這事是我不對,也沒什麼可解釋的,我這就搬出去,如果還不行的話,我說過的和離的事….」
她說道這裡,常雲成猛地拍了下桌子。
「閉嘴。」他喝道。
齊悅便乖乖的閉嘴了。
常雲成看著她,面色陰沉。
室內陷入沉默。
「不至於要官府…」齊悅忍不住再次開口。
常雲成再次拍了下桌子。
「喂,你差不多就行了啊。」齊悅這次也豎眉了,「隔行如隔山」
常雲成站起來黑著臉走過來,齊悅轉頭就跑。
「動手非君子…」她喊道。
沒跑幾步就被常雲成一把揪住。
「你要是動手我可就不客氣了啊!」齊悅喊道,話音才落便身體懸空,頭暈腦旋。整個人被常雲成夾在胳膊下。
她發出一聲驚叫,下一刻就被夾著走回羅漢床邊,面朝下被扔在床上。
還沒從頭暈中醒過神。下一刻有巴掌重重的打在屁股上,打的剛要起身的齊悅又趴回床上。
這要是擱在軍中,大拳頭早不分地方的亂打過去。
常雲成舉著手四下巡遊最終落在屁股上,這裡肉多,打上去不至於有個好歹。
「說,為什麼騙人!」他一面重重的打了兩下,一面喝道。
「我沒騙人,這是事實啊常雲成你混蛋!再打!你再打試試!啊!你還真打啊!」
站在門外的阿如聽到齊悅的哭聲從裡面傳出來。
是真的哭聲。這還是阿如第一次聽到這女人哭,她急的想進去,秋香死死拉住她,沖她擺手。
哭聲漸漸小了。
「哭完了沒?」常雲成的聲音從頭頂落下來。
齊悅乾脆不起身,往扯過被子蒙住頭。
常雲成一把掀掉被子。
「哭完了就說!」他吼道。
「說什麼說?」齊悅翻身坐起來,不過因為屁股疼又歪倒了,「我要說的就這樣,你愛咋咋地!」
「你騙人還有理了?」常雲成瞪著她喝道。
「我,我就有理了。」齊悅哼聲說道。
常雲成揚起手,齊悅抱起被子往後躲。哪裡躲得過,常雲成長臂一身將她拎到身前。
「你騙我?你為什麼騙我?」他再次喝問道。
「我不騙你。你會讓我去嗎?」齊悅瞪眼問道。
「我為什麼不讓你去?」常雲成看著她,咬牙說道。
啊?齊悅愣了下。
「因為,這,這個,這個很嚇人啊。」她磕巴答道。
「你是覺得我膽子小?被你玩個死人就嚇到了?」常雲成冷笑問道。
玩?這怎麼叫玩
呃他的意思是…
「你…不怕?」齊悅看著他,試探問道。
「你都不怕,你覺得我還不如你這個女人?」常雲成將她搖了搖。
齊悅被晃的頭暈忙抓住他的胳膊。
「別晃別晃。我暈。」她說道,一面再次看著他,「你怎麼會不怕。你知道我在做什麼不?你親眼看到了沒?」
常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