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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卿面色凝重地看著那扇緩緩開啟的大門,透過朦朧的光霧,她似乎看到煙霧繚繞下的群山險峰,湍急險流,耳邊隱隱能聽到清脆鳥語,凶獸咆哮。墨子閣 m.mozige.com但是睜眼仔細觀看,側耳認真傾聽,似乎又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有聽到。
青靈子看著漸漸躁動的弟子,內心一陣傷感。也不知道這些孩子有哪些能活著回來,仙劍宗內門外門都要大換血了。想想那些刻苦修煉的弟子,想想他們鮮活的容顏,青靈子也不知道自己該埋怨誰。
埋怨仙界八大掌權者?可是沒有他們的介入,如今的修真界會混亂成什麼樣子,修真之道會落寞到什麼樣子,青靈子不敢想像。
埋怨那些不安分的邪修?他們也是修士,只是秉承的信仰和道義與他們不同罷了,人家何其無辜?說白了,他們之間的鬥爭與生俱來,也許有過什麼原因,但是隨著漫長的時光河流的流逝,早已風化成沙。而且現在這個情形,有沒有理由都是一樣的。
最後,他能做的就是儘量為這些孩子祈禱,希望他們能儘量活下來。哪怕輸掉這次的比斗也無所謂……
「師傅,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天祁子看著面前巍峨壯麗的場景,不禁有些躍躍欲試。他自從突破金丹期,在青靈子的授權下有意識地壓制自己的實力,現在也是金丹中期巔峰的修士。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突破現有層次進入金丹後期,所以說他進入八荒谷純粹就是修煉長見識的。
「不急,還有很長時間大門才會真正打開。」這種場景青靈子見識過好幾次,自然知道大致流程,「而且你沒有發現麼,在場的只有本宗門的弟子,其他宗門的人還沒有來呢,急什麼?」
天祁子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乖乖站在青靈子身後。過了半個時辰,排名前十的修真宗門派來的弟子都漸漸到場,按照各自的宗門齊齊站好。溫文卿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修真者,不由得好奇張望。
但是溫文卿沒有發現,她在環顧四周好奇探查的時候,天門宗的幾個金丹期修士也明里暗裡地在仙劍宗的隊伍里搜索什麼。
「是那個嗎?」一個長得有些猥瑣模樣的青年一雙小眼睛微微眯著。不斷在幾名女修的身上徘徊,最後鎖定在天儀子的身上,「看起來好像是她。」
站在他身邊的白衫男子雙手環胸,懶散地瞥了一眼天儀子,淡淡道。「上面的人不是說了麼,那個女子是個修為很低的女修,實力差勁得很。你那什麼眼神?這明明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哪裡低了?」
小眼青年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繼續找尋目標。
白衫男子隨意掃了一眼仙劍宗的人群,然後將目的定在溫文卿身上,心下也有了自己的猜測。修為低下?這位修為足夠低下了,應該是這個人吧?想想自己出發前幾位長老的千叮萬囑,白衫男子就是一陣的膩歪。
想想這些年的糟心事,白衫男子更是胃疼。天門宗這幾年也算是風雨飄搖,大長老的孫女莞若馨到處不安分。惹得一些年輕有為的修士拼了小命接任務,力求她出嫁之前不回宗門。也是,面對這樣分不清男女之別、不知廉恥的女子。他們打不得罵不得,難道還逃不得?
後來,他們心中的願望實現了。但是一想到願望實現付出的代價。他們寧願將這位姑奶奶供養起來,別讓她出門丟人。嫁人就嫁人,還搞出這麼多流言蜚語,天門宗上萬年的臉面都丟的差不多了。
聽到莞若馨痴傻了,天門宗一眾的精英少男美男都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繼續承受其他弟子異樣的眼神了。只是心裡都為可悲的天鶴子默默哀悼一番,娶了這樣的女人,真的是上輩子祖墳沒埋好,這輩子遭罪了。
當然,這些還不算完。前幾天,也不知道是哪個來歷巨大的傢伙,居然二話不說將天門宗的大長老撂下去了,更讓他們不可置信的是,宗主和其餘長老好像沒有看見這件事。雖然大長老太過注重自己的家族,總是喜歡占宗門的便宜,但是落到那種下場未免太過了些。
上面的大佬不說這件事,他們這些弟子也不敢到處宣揚,只能在私底下議論一番。
白衫男子大致確定溫文卿就是宗門大佬千叮萬囑要照顧的人,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