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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還有這麼一個故事?」白萌一臉的興奮,扯了扯薛瑞天的胳膊,「說說!」
「太具體的也不是特別的清楚,就打聽出來是有這麼一回事。」薛瑞天看向沈茶,「是吧?」
「嗯!」沈茶點點頭,「那段時間,大概有不下十餘戶人家遭到了所謂搶匪的滅門,駭人聽聞,讓當時的金王,也就是大王子和完顏喜的父親震怒,下令徹查。經過大概半個多月的追捕,這一群所謂的搶匪、大盜被抓住了,並處以極刑。負責這個案子的就是他」沈茶朝著下面揚了揚下巴,「他的主子,他也是那一次被他主子救下來的。那次被救下來的小孩大概有十三四個,這十多個小孩就被那個人收養了,後來就成了他的心腹。不過,最忠心的就只有這一個。」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搶匪、大盜其實就是那個人?賊還捉賊?」
「嗯!」沈茶再次點點頭,「目的也只有一個,把這些他提前看好的、有點怎麼說,根骨清奇的小孩都收攏到自己身邊來。」
「就為了這個,屠了人家滿門?」看到沈茶又點了點頭,宋珏一臉的嫌棄,「這事兒也就是放在金國,要是放在咱們這兒,根本不可能發生,就算發生了,這樣的罪魁禍首也不可能留到最後,是不是?」
「這倒是!」薛瑞天點點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下面的那個小攤子,「我們之前也多少透露了一下,他跟他主子之間的滅門之仇,但他不信,堅決認為是我們污衊了他的主子。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
「他是真的不信,還是真的不敢相信?」宋珏冷笑了一聲,「生怕信了之後,自己的這些所作所為都變成了笑話吧?或者說,是他自己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大概是後者,生怕自己變成了一個笑話,畢竟他這一生活下去的唯一信念就不復存在了。」薛瑞天一攤手,「但幻想依然是幻想,事實依然是事實,對吧?」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宋珏看看沈昊林、沈茶,又看看薛瑞天,「你們這一次要不要戳破他的幻想?」
「看看吧,但這一次不打算再把他放在外面了。」
「不打算把他放在外面的意思是要抓他?」看到薛瑞天點頭,白萌有點摩拳擦掌,「我能不能參與一下?」
「你就踏踏實實的在這兒等著吧,你又不熟悉這裡面的路,回頭他再把你給遛丟了,然後再拿你要挾我們,我們這不是白費力氣?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是不是?」
「這倒也是,在地形上,確實是不占優勢的。」白萌嘆了口氣,「行吧,我就等在這裡看熱鬧好了,但咱們先說好了,審這個小子的時候,我必須要在場。」
「我也是,我也要看!」宋珏也跟著舉手,「這麼一個缺心眼的人也不好找,我也要看看,他到底在乎的是他自己那點兒可憐的幻想,還是他全家的命。對了」他看向沈茶,「他被那個人收養的時候,大概幾歲?記不記事?」
「七八歲吧?」沈茶看向沈昊林,「是吧?我記得好像是。」
「八九歲吧,反正已經記事了,也應該記得殺害他們全家仇人的臉。」看到宋珏和白萌瞅著自己,沈昊林扯扯嘴角,「據說,那群搶匪、大盜在滅門的時候,沒有蒙臉。」
「真是藝高人膽大!」白萌往下一看,就看到那個小攤子的攤主已經準備收攤子了,他推推白萌,「快看,人已經要走了。」
「他肯定是要走的,如果不走的話,接下來的事兒沒法干,是吧?」薛瑞天一挑眉,「你就看著,這條街上,他一走,誰又跟著走的,就是他的同夥。」
「這麼簡單?」
「當然了!」薛瑞天朝著白萌笑笑,「在我們這裡要抓細做,就是要簡單粗暴,別想著
那麼的細緻,先抓起來,別放在外面嚯嚯人才是最關鍵的。」
「小天兒說的對,在這裡不用考慮這是誰派來的細作,只需要考慮這就是個細作,甭管是誰派來的,抓就完事兒了,至於抓沒抓錯,那就跟咱們沒關係了,這個啞巴虧他們吃定了。」宋珏樂呵呵的喝完了沈茶給他倒的茶,「對於任何人的探子,就只要一個字,抓,不要任何的心慈手軟。」
「聽聽小珏說的,再聽聽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