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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沃克?」
在亞特站定在原地,等待了幾分鐘之後,就看到了安娜、克朗蘇,還有涅瑞伊得斯的一男兩女跑了過來。燃武閣 www.ranwuge.com
「不知道。」
亞特看著氣喘吁吁的幾人,在心中疑惑他們為什麼在緊急狀況下為什麼不使用魔咒趕路的同時,看了一眼遠處消失了一大片的密林。
他本人並沒有前往那片密林,而是呆在幾公里之外。
戲精上身的亞特攤了攤手:
「只知道那邊好像有什麼響聲,發生了什麼事情?」
克朗蘇面無表情地抬了抬眼鏡:
「那邊的森林好像消失了一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很有可能是魔法師在戰鬥」
「我都說了,像是什麼鐮刀」
安娜說道,她的臉色有些不好。
剛才因為不想理會涅瑞伊得斯眾人的她,視線在到處瞟,正好就看見了一道黑色的弧形光芒在森林上空浮現,隨後,伴隨著巨大的響聲,森林消失了一片。
「怎麼可能。」
她的發言被涅瑞伊得斯三人中的一個眼鏡妹駁斥了:
「什麼鐮刀,根本沒有那種魔咒!」
有著學霸屬性的眼鏡妹一臉厭惡地看著安娜說道:
「愚昧、無知。」
安娜連理她的意思都沒有,而是盯著亞特:
「沃克,我們去看看。」
「為什麼要去?」亞特看著她,確認她是真的有要過去看看的想法之後,「也許有危險呢?」
這話說得讓安娜一愣:「好像也對,但是我還是想去看看。」
行吧,一時興起可還行。
不過也對,就算是他,也不能每時每刻、每一次抉擇都保持絕對的理性判斷。
人本來就是情緒化的生物,任何時候都那麼理性的話,和冰冷的機械有什麼區別,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有時候,感性的判斷才能體現作為一個擁有「自我」的生命的價值。
無論是負面還是正面的、有用的或者無用的。
簡單地說就是——爺樂意咋做就咋做,管他有沒有用。
「安娜,你知道一句俗語嗎?」
亞特雙手插兜,向著自己的犯罪現場的方向過去。
安娜跟了上去,有些疑惑地詢問道:
「什麼俗語?」
「好奇心會害死貓。」
「這是哪裡的爛俗土語啊。」
「爛俗麼。」
亞特聳了聳肩膀。
這是在他原來的世界,西方的俗語。
意識流戲劇家尤金·奧尼爾在他的作品中精簡了關於貓與好奇的俗語,從而流傳出了這句話。
克朗蘇隨後也跟了上來,而那三個涅瑞伊得斯的學生,在被安娜和亞特接連無視之後,也不由得有些憤怒。
「還要去嗎?」
另一個女孩對於亞特那句「也許有危險」非常在意,已經有退縮的意思了。
「我們回去戴莉那邊。」
男學生說道。
而他們兩人也沒有理會那個眼鏡妹的意思。
作為「萬事通」,且行動張揚的這種人,在涅瑞伊得斯也不會受到歡迎。
說完,兩人就離開返回,只留下了那個臉色難看的眼鏡妹。
在怒視著兩人背影消失之後,她緊咬著嘴唇,向著亞特等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快到密林的時候,安娜和克朗蘇同時往回瞥了一眼:
「那個碧x池也跟過來了。」
「只要不妨礙我們就好了。」克朗蘇嫻熟地抬了下眼鏡,然後開始了搜尋的行動。
不過,他們沒什麼興趣,亞特卻是饒有興趣地向後看了一眼。
這個女的,作為傲慢的試驗品應該挺合適的。
在本體跟著安娜兩人在前往斬擊痕跡所在地的時候,樹林之中,一對對烏鴉張開了眼睛。
不祥的鴉眸中閃過一絲人性化的光芒。
所謂的傲慢,在語言定義是時自高自大、目空一切的態度、表情、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