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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嘴巴依舊被二桿捂得死死的,我掙扎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他推開。
二桿這才反應過來他用力過度了,一把把將我拉到門外。
我倆一直往胡同後面走,直至津門湖的位置。
還沒回過神的我看見離老黑家已經差不過夠遠了,立即抓住二桿的手問道:「梁老闆死了?!你確定!?」
二桿一把推開我,從兜里掏出一包香菸,叼了一支在嘴上,四下張望了一陣然後對我說:「今天一大早……」
二桿掏出打火機,不停地用手擦著打火石,我能看見他的手抖作了一團。
「嗯!嗯!嗯!」
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嘴巴依舊被二桿捂得死死的,我掙扎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他推開。
二桿這才反應過來他用力過度了,一把把將我拉到門外。
我倆一直往胡同後面走,直至津門湖的位置。
還沒回過神的我看見離老黑家已經差不過夠遠了,立即抓住二桿的手問道:「梁老闆死了?!你確定!?」
二桿一把推開我,從兜里掏出一包香菸,叼了一支在嘴上,四下張望了一陣然後對我說:「今天一大早……」
二桿掏出打火機,不停地用手擦著打火石,我能看見他的手抖作了一團。
一陣煙霧升起後,他稍許平靜了一點,繼續說道:「今天一大早,警察就來我家了,但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爸……」
「黑叔?」
面對這樣的解答我根本無法理解。
二桿繼續說:「警察給我爸說梁老闆昨天半夜被活生生打死在街上,地點就在我昨晚等你那個巷子口,由於他之前來我家鬧過事,情況你也知道,所以有人懷疑可能是我爸乾的……」
聽到這,我立刻反駁道:「不可能!黑叔怎麼可能幹這種事?!」
二桿又吸了一口煙:「我到不是擔心我爸那,畢竟這和他沒什麼關係。」
聽二桿這樣一說,我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立即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怕警察接下來找我們?」
二桿鬱悶地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然後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就他媽我們幾個人在那,接下來我倆肯定是逃不開干係了……」
說到這他突然想起什麼:「誒,對了,昨天和你一起那個兄弟是誰?感覺他也是在外面混的吧?」
我點了點頭。
「梁老闆的死會不會和他有關係?!」
二桿追問道。
「不會。」我立即否定了二桿的猜想,因為就我所知,俊哥這種人雖然江湖氣重,讓他上陣打架可以,但取人性命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思考了片刻後,二桿繼續問:「那昨天晚上你為什麼會和一群帶了傢伙的人到那種地方?」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尷尬,但我想到事已至此,除了我做夢的事以外似乎沒什麼需要繼續隱瞞的,便對二桿說:「昨晚那些人……原本是我喊去逮你的……」
「噗!」
聽我這樣一說,二桿的煙瞬間嗆了出來。
二桿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起來:「哈哈哈,沒想到你個慫包原來這麼剛!說實話,昨天要不是看見你那爺們樣,我都懶得管你!」
這時我才想起來今天找二桿的本意,連忙向他道謝。
二桿見我如此客氣,本就一根筋的他瞬間笑得合不攏嘴,右手一下子搭到我肩膀上:「之前是我對你有偏見,從今天起,咱倆就是兄弟了,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我早就聽小李子說過二桿是個愛恨分明的人,今天終於見識到了……
二桿正說得起興,他突然發現旁邊某個人正用及其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