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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以為你吃定我了?」秦墨火了,「說請我吃飯是個台階,就是想把孩子塞給我是吧?
我家那幾個崽子,我都管不過來,我管你的?」
「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沒什麼區別的!」李新道:「我給你準備十船寶貝,當我一雙兒女的拜師禮如何?」
「我秦墨豈是哪等貪財之人,你說的船是多少料的?百料,千料,還是三千料?亦或是......最新的鋼鐵輪船?」
李新臉都綠了。
那鋼鐵輪船他是知道的,是照著寶船仿的,足有萬料,據說搭載的,是最新的蒸汽機,取代了人力漿手。
不過下水時間略長,要五到十年。
「兩千料,十船,如何?」李新咬牙道。
「才兩千料!」秦墨切了一聲,「算了算了,看在大嫂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答應了!」
還勉為其難?
一艘兩千料的海船滿載珠寶,價值少說二百萬兩,十船就是二千萬輛打底。
等同於秦墨攻滅了一個中等國家,他還一臉嫌棄。
不過想到秦墨那通天的手段,十船珍寶,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錢與他而言,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他若不答應,就算是百船珠寶又如何?
他不知道的是,秦墨把大量的金子,都投入銀行了,現有的貨幣制度還是太麻煩了。
未來統一鑄幣,發行紙幣,和新式錢幣,才是趨勢。
不過,秦墨現在還不想搞,先把周邊國家的錢幣制度統一了再說,再慢慢割韭菜。
「那晚上來我家吃飯!」李新說了句,就匆匆走開了。
李越道:「你小子,不聲不響又賺了十船珍寶。」
「我差那點珍寶嗎?」秦墨道:「他去天象國估計好些年不回來了,帶孩子過去,心裡又沒底。
大嫂娘家人為了避嫌,不是下放窮鄉僻壤,就是在外鎮守,這倆孩子誰管?
讓母后管,名不正言不順的,時間一久,大家還是會說。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們李家的,勞碌命!」
很快,眾人就來到了定遠郡公府,李世隆帶著大臣親自進去。
柴紹站出來為蕭玄機驗明正身。
其實好些人沒看過蕭玄機,當然,看過的也是有的,只不過年限太久了,記憶都模糊了。
但,柴紹是絕對不會拿這件事來開玩笑的。
好些人看到蕭玄機,也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
李世隆再次上演了一出相認的戲碼。
蕭玄機特別給面子,也是淚眼婆娑的。
秦墨全程都在角落裡沒吭聲。
相認的戲碼結束後,蕭玄機跪在地上道:「蕭麗華乃前朝遺孤,感謝陛下收留。」
「麗華阿姨,快起來!」李世隆去攙她,卻沒有攙起來。
「讓我說完!」
蕭玄機道:「我流落在外三十年,見識了草原的動盪,也看到了草原對中原的覬覦。
從一開始的侵擾,到現在的寸步不敢南下,乃至草原分裂,南番幾乎歸乾。
你讓中原的百姓過上了好日子。
表兄居功至偉,你居功至偉,我蕭麗華代替百姓向你父子二人由衷道謝。
大乾得國正統也。
非謀逆篡位,非以下克上,乃人心歸附之舉,是順應天命之舉。
大周失其鹿,大乾收之。
是眾望所歸。
蕭麗華,願為大乾祈禱,為大乾皇帝陛下祈福。
願,大乾江山萬年!」
眾人聽後都是眼神複雜。
誰能想到,前朝的大嫡長公主,居然親口承認了大乾的正統。
不少人都看著秦墨。
嫉妒的牙齒都要咬碎了。
狗東西,真他娘的能立功。
動輒就是潑天大功。
不給人半點活路。
壓得滿朝文武,都抬不起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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