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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堅抬腳就走,什麼玩意。
徐敬宗道:「唐鴻臚卿,你去哪兒?」
「我去你大爺!」唐堅怒聲道:「好狗不擋道,你要是在擋路,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火的不行。
你徐敬宗算個什麼東西,搶功也就算了,得了便宜,還跑過來炫耀,這不是噁心他?
徐敬宗苦著臉,心裡卻高興的要命。
對,就是這樣,罵的越狠越好。
要不然,怎麼能夠顯示他的忠心?
「唐鴻臚卿,這件事是下官考慮不周,你要打要罵,下官都認了,明日下官就上奏陛下,辭去這縣伯!」徐敬宗嘆聲道。
唐堅鼻子都氣歪了。
這狗東西怎麼這麼損,比秦墨還損呢。
「你要辭便辭,關老夫屁事,老夫跟你不熟,你不要再攔路了!」
唐堅又不是傻子,哪能讓他繼續碰瓷,帶著鴻臚寺眾人匆匆離開了。
徐敬宗見唐堅落荒而逃,心中爽的不行。
這份奏摺他寫定了。
柳成虎那邊,他不敢繼續撩撥,但是唐堅他還是敢的。
而此時,秦墨看著徐缺送來的消息,也是笑了起來。
徐敬宗。
人間精品?
有意思!
不過,他對李越其實蠻失望的。
李世隆說禪讓,誰都可以馬上答應,唯獨他不行。
他居然傻站著一動不動。
「我做錯了嗎?」秦墨這麼想。
然後將紙付之一炬。
「怎麼了?」袁天罡問。
「沒什麼,問我去不去參加宮宴呢。」秦墨伸了個懶腰,「懶得去,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好,我要去補個回籠覺了。」
「你不去,那為師也不去!」袁天罡將桌子上尚未乾涸的水跡擦拭乾淨,然後慢悠悠的離開,「老咯,以後是真的不能在開卦了,容易出事!」
秦墨下了閣樓,直接去了趙曼筠的小院子。
趙曼筠已經換了新衣在哪裡候著。
「辛苦了!」
「不辛苦!」
趙曼筠搖搖頭,臉上還有些紅,似乎還沒從剛才的興奮之中抽離出來,「這歌真好,我都能看到他們臉上震撼的表情。」
「能有我特意為你做的十八.....好嗎?」秦墨壞笑道,手就搭在了她的腦袋上,「一摸摸到了姐姐的......」
趙曼筠臉紅的不行,卻還是低下頭。
秦墨眯著眼睛道:「現在你算是二次成功出道了,以後趙大家之名,名揚天下也!」
趙曼筠沒說話,只是專注眼前的事物。
秦墨的誇讚,讓她心裡只剩下歡喜。
這樣,其實也挺好的。
許久,趙曼筠疲憊的睜不開眼。
高要在秦墨耳邊說了一句,秦墨眉頭一挑,「真的?」
「嗯,有個形跡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高要小聲的道:「極有可能,是殘餘的餘孽。」
秦墨為什麼要安排趙曼筠壓軸,不單單是為了讓她二次出道這麼簡單。
也是最後一次試探。
如果這一次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端倪,那他以後就徹底不會關注這件事。
「抓住了嗎?」
「已經派人跟蹤了,此人很小心。」高要道:「少爺,放心吧,這兩天應該就有結果了。」
張東點點頭,懸著的心也不由放了下來。
娘的,幾年了,總算進入最後的收尾了。
只等佛母出現,他才能安安心心的離開京城,去經略南洋。
而此時,宮中。
李世隆特別高興,只不過,他高興,可是朝臣心情卻複雜的很。
陛下是無的放矢,為了最後考驗一下李越,還是......真正想要禪讓?
沒人敢貿然在這時候站隊。
比如李世隆讓李越帶他去給這些朝臣敬酒。
可敬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