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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就不去嗎?」秦墨笑著道:「再說了,城牆上有我老丈人,我不相信他捨得殺我這個女婿,而且,現在這局勢,不是殺一個我就有用的。
殺了我,所有人都得陪葬。」
唐堅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可話雖如此,秦墨能不假思索便答應下來,這份膽氣,實在是令人佩服。
常言道,光腳的不怕穿鞋子。
可秦墨現在已經站在了權力最高的位置,根本沒必要冒這個險,
所有人都看的真切,京師城破,只是時間問題。
「好,你若真敢去,老夫聽你的又何妨。」
「吶,這可是你自己答應的!」
「老夫一口唾沫一個釘!」唐堅道。
話落,營帳內眾人都紛紛勸說秦墨,特別是柴榮,跪在地上哀求道:「陛下,萬金之軀不坐垂堂,大乾那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還請陛下,為大明的萬千百姓著想。」
「請陛下三思!」眾將紛紛跪地,特別是秦族的將領,更是憤慨。
「直接殺過去,將城破了便是了,哪裡還需要這般冒險?」
「陛下,微臣願意為先鋒,攻破京師東門!」
秦墨扭頭看了他們一眼,「朕若去了,可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京師,你們能嗎?」
眾人都是一愣,他們可沒有這個能耐。
秦墨又道:「大明與大乾,有恩怨,朕和他們也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了解。
若朕去了,他們能降,能減少多少死傷,能挽回多少將士的性命,你們可知道?
雖然冒險是冒險了一點,但......人生無常,就算是吃飯喝水都有被噎死的風險,難不成還能因噎廢食嗎?」
眾人都苦著臉,縱使他們極力反對,但是秦墨向來說一不二。
柴榮一咬牙,「那微臣陪您一起。」
「你在這裡呆著,若是我有個好歹,你就進攻,殺個片甲不留!」秦墨笑了笑,隨即抬腳走出了營帳之中。
唐堅愣住了,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營帳,他看到了外面的明軍,那些人都跪在地上哀求,「陛下,不要去啊,我等不怕死!」
「願為大明死戰!」
「馬革裹屍,是軍人的宿命!」
「請陛下止步!」
那些將士們跪在地上,攔住了秦墨的去路,「陛下愛惜我等,是我等的幸運。
能為大明之民,陛下之臣,是我等三生修來的福氣。
但是我等不能眼睜睜看著陛下冒險前往。
請陛下留步啊。」
那為首的將領是秦族的,和秦墨是一個字輩的,但是卻比秦墨要小十幾歲,在他記事的時候,就是聽著秦墨的事跡長大的。
他最是崇拜秦墨。
秦墨看著他們,笑著道:「我知道你們維護之心,但朕亦是想保全你們。
對大乾開仗這麼久,也是時候畫個句號了。
朕不會有事,都讓開吧!」
不少人都紅了眼睛,能得秦墨這樣愛護將士的君主,真是少之又少。
為了減少傷亡,甘願以身犯險,又有幾個君主能夠做到呢?
而讓兩國交戰的罪魁禍首,甚至不敢去參加世界會。
「陛下.......三思!」眾人哭成了一片。
唐堅看了在心中也是嘆了口氣,秦墨在大乾的時候是這樣,在大明後亦是如此。
或許,秦墨從來沒有變過,變得都是別人。
秦墨看著前方,「若今日攻城,死傷無數,日後朕來治理,怕是會留下許多仇恨,這些仇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
或許要一代人,兩代人,乃至三代人的時間才能夠淡化。
那都是不安穩的因素。
朕此去,就是消除這種隱患。
成功之後,東西在不分彼此。
我等,本來就是同根同源同血同脈的龍炎人。
我等不應有仇恨才是。」
唐堅不說話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