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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秦墨而言,精神自由,等於解開了百姓身上最後一道枷鎖。
解開這道束縛之後,日後,百姓將精神寄托在官方認可的寄託之上,那是他們的自由。
秦墨絕對不會幹涉。
這一道命令下發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官員跪地痛哭。
秦墨卻沒有搭理他們。
只是打電話給東京日報,聯合西京日報,發表了一則講話。
那是秦墨致全體百姓的。
講話的內容很簡單,就是徹底開解百姓,讓百姓不再為寄託束縛。
南番,蘇毗,天象,這種現象是普遍的,因為這種文化已經融入了他們的生活之中,乃至骨血里。
所以秦墨要徹底斷掉這一種文化。
從蘇毗州離開後,秦墨再一次來到了邏些。
邏些城現在也成了名副其實的南番第一城,人口達到了七十萬。
那紅宮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晃眼。
秦墨的隊伍進入邏些,百姓夾道歡迎。
尤記得二三十年前,秦墨來這裡幫里雙安鎮壓南番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就跟這裡的百姓結下了深厚的關係。
而今,很多老一輩的人都離開,新生代的子民,幾乎都是聽著秦墨的故事長大的。
至今在南番地區,秦魔的故事還在流傳著。
「姐夫,你終於來了!」李雙安帶著妻女,急忙迎了過去。
現在的他,依舊還是南番的州王,但是也是最後一屆州王,他已經給秦墨還有天心打了報告,打算將位置傳給兒子。
南番這個位置,非常的獨特,因為歷史遺留的問題,所以南番州的州王跟乾州是一樣的,一脈相承。
「平安見過姑老爺!」李平安今年二十歲出頭,看起來很精神,長得倒不像雙安,更像她的母親,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樣子。
也好,李雙安五分像老爺子,看起來老猥瑣了。
這會兒倒是改種了。
「一眨眼,你都這麼大了。」秦墨拍了拍李平安的肩膀,笑著道:「你奶奶可沒少念叨你。」
李平安撓撓頭,「我爹說,今年讓我去給奶奶請安,看看能不能把奶奶請過來。」
秦墨頷首,雖然知道靖安公主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邏些,但做小輩的,該請還是要請,哪怕靖安公主不來,態度也要擺出來。
「走,進去再說。」秦墨道:「都說了,不要太大動干戈,這不是勞民傷財嗎?」
「姐夫,我已經很保密了,但是這些朝聖者,天天在這裡守著,就等著您來呢。」李雙安苦笑,在南番,朝聖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
現在這些朝聖者,大多數都是來朝拜秦墨的。
起勁,紅宮之中,還有秦墨當年弄出來的『神器』。
每年的朝聖節,都會舉行點火儀式,不論男女老少,都會點一把火,回家祭祖,以此來護佑全家。
幾十年下來,已經成為了南番百姓的一部分。
秦墨不由覺得好笑。
當年的計劃看來是很成功的。
看著這些虔誠的百姓,秦墨嘆了口氣,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來到紅宮,南番的臣子都紛紛下跪拜見。
那人群之中,有一個顫巍巍的老者,不是大論東贊又能是誰呢?
年近八十的大論東贊,全然沒了昔日的精明,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頭子。
滿臉的老人斑,只能坐在輪椅上。
但是看到秦墨的那一刻,他眼中滿是驚喜,「臣,給太上皇請安了。」
「行了,都熟人。」秦墨走到大論東贊前面,笑著道:「我在京城,常聽到有關於你的消息,不少人都以為你不在了,沒想到你還挺精神。」
「這多虧了太上皇,要不是現在醫術發達,老頭子早就死一百次了。
有幾次也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但是老天不收我這個老東西,又活了!」
大論東贊假死過兩次,但是又神奇的活了過來,所以南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