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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詞,好深的意境。
只是上半闕,便有名流千古之姿。
說實話,蕭魚柔就是因為這首詞,才會被那小滑頭給哄騙,覺得自己已經拿捏住了他。
卻沒想到,他反手就讓人把碧水山莊的人給殺完了。
可這詞,真的太美了。
她繼續道:「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共訴相思,柔情似水,短暫的相會如夢如幻,分別之時不忍去看那鵲橋路。
只要兩情至死不渝,又何必貪求卿卿我我的朝歡暮樂呢。
李世隆落下最後一筆,忍不住道:「妹子,你的心意,朕明白了。
你說得對,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想想這些年,他們之間,不正應了這最後一句?
完全就是他們之間的縮寫。
李世隆感動萬分,「此詞一出,勝過萬千詠七夕的詩詞。」
蕭魚柔道:「阿兄過譽了。」
「詞美,意美,人更美!」李世隆只覺這比三四個嬪妃一起作陪更有感覺,腦內更是止不住歡愉!
這種感覺,也只有在蕭魚柔這裡才有。
他滿足的長嘆一聲,「高士蓮,將這首詞裱起來,朕要放在甘露殿欣賞!」
「是,陛下!」
蕭魚柔都懵了,「阿兄,不可,甘露殿也是商議國事的地方,這種情情愛愛的詩詞,不適合放在那裡。
還是放在我這裡比較穩妥,阿兄來了也可以看到!」
李世隆將蕭魚柔攬入懷中,「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高士蓮站在一旁,他對蕭魚柔的提防卻時刻沒有鬆懈,有些事情,陛下可以無所謂,他們這些貼身伺候著的,必須要小心。
她若是普通的嬪妃也就罷了,可她是周煬帝的嫡女,若是讓她誕下子嗣,那些前朝餘孽,肯定又要鬧了。
從蕭魚柔院子離開,李世隆又恢復成了那個高高在上,面無表情的帝王,「高士蓮,朕問你,之前的寵幸,你是不是將龍陽排出了?」
高士蓮連忙跪地,「奴婢該死!」
李世隆一腳將他踹翻,「愚蠢,壞朕大計!」
他的確喜歡蕭魚柔,但是跟江山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朝堂之中還有前朝餘孽的藏匿,蕭魚柔的孩子就是很好的引子,等個兩三年,把那些人引出來,一鍋端了。
高士蓮急忙道:「奴婢只是不想讓陛下太過沉溺,她畢竟是前朝的公主,若是有子,這件事定然瞞不住,恐怕倒是又要再起波瀾。」
「你倒是忠心,卻差點壞了朕的大計!」李世隆也沒有很生氣,高士蓮到底是忠心於他的,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喜歡有人背著他做小動作。
「奴婢該死!」
李世隆又是一腳,「下次再擅自做主,就砍了你!」
「謝陛下不殺之恩,謝陛下......」高士蓮不住的磕頭,直到淌血!
李世隆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高士蓮匆匆跟了上去,看來身邊有狗要殺了。
定然是無舌的人。
高士蓮將殺意深藏。
此時,秦府!
秦相如跪在床邊,「秀英,你罰也罰了,要不,讓我上床歇歇?」
「出門在外無一封家書,你心裡還有我,還有這個家嗎?」
「有,當然有!」秦相如道:「你也知道我是副帥,要是用斥候送家書,難免會被人攻訐公器私用,再說,我這不是回家了嗎?
彆氣了,對身子不好,你肚子裡還懷著閨女呢!」
見秦秀英臉色鬆動,他連忙將耳朵湊過去,「哎喲,咱閨女兒力氣真大,都踹我臉了!」
「不要臉!」秦秀英還是有點生悶氣,「你怎麼那麼不知羞,在吐蕃搶女人,你怎麼不敢帶回來,是打算養在外面了嗎?」
「哪個王八犢子說的?」秦相如臉色一變,「我秦相如能做這種事?」
「墨兒說的,他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