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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大家都鉚足了勁,想要在變法占據先機。
秦墨的眼光,那肯定比他們要強。
「景雲吶,老夫是挺新法的,大家都是同一條戰線的人,雖說有些地方看法跟你不一樣,但大致還是認同你的。」李道遠說道。
「這個嘛......說的倒也有點道理!」
「景雲,現在大家都在抱團,你一個人肯定不行的,就算陛下比較聽你的意見,但獨木難支是不!」徐世昌笑著道:「再者,變法可是有風險的,成功還好,若失敗,那就麻煩了!」
這一點秦墨比較認可,曾經有個老王同志,一心變法,最後失敗了,鬱鬱而終。
任何革新都是有風險的。
余伯施道:「你就別廢話了,抓緊看看,行不行,有問題就改一改,大家商量一下!」
秦墨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心裡都樂開花了。
他本以為老六會老八也叫回來,結果就把李智給叫回來了。
原本他出謀劃策,讓李新去頂缸多完美!
讓他出主意可以,讓他出頭,想得美!
看著四人,這不妥妥送上門的大怨種嗎?
秦墨嘆了口氣,「你們別強人所難行不。」
「什麼叫強人所難?景雲,你這話就不講良心了,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如何聲援你的?」李道遠循循善誘道:「常言道,一個好漢三個幫,你要是沒人幫,再好的法案,也是不會通過的!」
秦墨一臉糾結之色,四人也不催促,好一會兒,秦墨才一臉無奈的道:「也是,保守派肯定還是擁躉舊法的,縱變法,也是在舊法上,另加約束,或從古籍中尋找歷朝歷代曾沿用之法!」
四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
秦墨直接拿過他們四人的法案,說實話,還挺意外的,特別是李道遠,皇室宗親的法案寫的特別的詳細,比如如何當官,甚至是當官的限制,立爵的要求,都一清二楚。
「不錯,衡王,你這個皇室宗親法案寫的挺好!」秦墨誇讚道。
李道遠捋了捋鬍鬚,一臉牛皮的樣子,嘴上卻道:「如何,有沒有需要改正的地方?」
「雖然現在看還不錯,但問題也是挺多的,這個一會再說!」秦墨道。
李道遠臉色頓時就垮了,這可是他嘔心瀝血,翻閱了數十個朝代宗親制度才寫出來的。
能有什麼問題?
「那老夫的呢?」余伯施問道。
「你的宗親制度寫的垃圾的一批,我都沒眼看,但是繼承法寫的還行,借上古先賢禪讓,引古據今,也能自圓其說。
但問題也不小,這個放後面說!「
余伯施倒是沒覺得生氣,他知道秦墨肯定是有了腹稿,才會這麼說,「好,老夫洗耳恭聽。」
秦墨看向徐世昌,「老徐,你的就不行了,統統不合格!」
徐世昌本來就是來充數的,他就是想加入變法的陣營,不跟著秦墨,連湯都喝不到。
秦墨拿起杜敬明的法案,「老杜的流官制寫的不錯,跟我的有幾分相似,而且也把我之前在朝堂上說的幾個要點進行了聯動,鼓掌!」
啪啪啪!
幾個人見秦墨鼓掌,也跟著鼓掌。
杜敬明老臉一紅,「說缺點!」
「那我就統一說說。」
秦墨道:「這一次變法,不是針對刑法,而是針對官員,繼承之法和宗親制度,大體就是三個方向。
原因很簡單,就是法度不符合現在的時局了。
陛下一直想打破世家壟斷的局面,大家都清楚,但是新一代呢還沒起來,就算自己培養,也需要一兩代人之功。
所以宗親是作為一個人才補充,但不是主要的,算是過度,但長遠看,還是要把宗親解放出來,為大乾事業添磚加瓦。」
李道遠不服了,「景雲,宗親歷來就是皇室最後的屏障,也是最忠實擁躉者,怎麼就成過度了?」
「那為什麼歷朝歷代都防備宗親至深?心裡沒點數?」秦墨切了一聲,「你方案中全是利好宗親的,限制有幾條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