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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秦墨有要事,幾個女人也沒敢耽擱。
秦墨這兩天心情鬱郁,她們費盡了心思哄秦墨,也沒什麼用。
回到府上,四個女人進到內院,就看到秦墨躺在床上,把自己裹得跟蟬蛹似的,「郎君,我們回來了,到底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四人額頭見汗,一臉急切的樣子。
「冷,好冷啊!」秦墨身子輕輕的顫抖,「房間裡是不是沒有燒壁爐?」
柴思甜看了一眼,「壁爐燒的正旺呢!」
房間裡熱的讓人想脫衣。
「啊,那我怎麼這麼冷!」
李玉瀾連忙抱住了了秦墨,「這樣呢,好些了沒有?」
秦墨一副快被凍死的樣子,「這樣好一點,三姐,你,你快抱抱我,我好冷!」
李玉瀾都急死了,「小高,快去叫太醫!」
「不用,三姐,我好的很,你們快來抱抱我!」
「好,我上來!」
李玉瀾連忙點頭,其他三女見狀,也急了,紛紛抱住了秦墨。
可她們很快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秦墨一個打滾,反客為主,看著四個媳婦兒,從左到右深深地吸了一口,「香,太香了!」
「你,你幼不幼稚,開這種玩笑,嚇死人了!」李玉漱忍不住罵了一句,低頭一看,咬著嘴唇,俏臉通紅,「你羞不羞,大白天的,什麼都不......」
「四位夫人,這兩天委屈你們了,郎君好好補償你們!」
「大白天的,你,你太不要臉了!」
「白天才好呢!」
秦墨嘿嘿道:「大老婆,你叫我什麼呀?」
「郎君!」
「回答錯誤!」秦墨故意板著臉,「是不是又忘了之前的懲罰?」
李玉瀾臉紅的要命,秦墨的懲罰能叫人羞死。
「小高,去把我放在冰鑒里的奶油蛋糕拿來!」
高要低頭不敢看秦墨,以前黑燈瞎火的,倒也無所謂,可現在是白天!
李雪那裡見過這場景,心裡有些緊張,忍不住問道:「郎君,什麼懲罰啊?」
「快別問了!」柴思甜雙手捂著臉,都不敢看了!
秦墨沒吭聲,拿過奶油蛋糕,手一滑,奶油蛋糕不小心掉落。
「叔叔,我錯了!」李玉瀾面紅耳赤,這壞人,真要把她作弄死才滿意。
見秦墨不為所動,她捂著臉,「好妹夫,算嫂子求你了,我知錯了!」
李玉漱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這憨子,太能欺負人了。
簡直壞透了。
「不行,認錯不及時,必須嚴格懲罰!」秦墨道:「再不執行家法,又要執行新的家法了!」
「別,我認罰!」
秦墨的家法一條比一條厲害,李玉瀾目前為止也就被並罰兩罪。
「你們幾個,都看好了,這就是拒不認錯的下場!」秦墨道:「閉眼,捂臉者按同罪罰!」
李玉漱氣的不行,「你這是濫用私刑!」
「我樂意!」秦墨嘿的一笑,「老三,你笑那麼高興做什麼,是不是也想受罰?」
「不,我沒有,姐夫!」柴思甜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嗯,還是老三有覺悟,你排第一!」
李玉瀾受罰之後,秦墨問道:「老二,你叫我什麼?」
李玉漱不敢看秦墨,「郎,郎......」
「嗯?什麼?」
「姐夫!」
「沒新意,回答錯......」
「姐夫老師!」李玉漱福至心靈,喊出了這個稱呼!
「嗯,這個稱呼不錯,勉強過關,一會你排第二!」
秦墨轉頭看著李雪,「老四,你叫我什麼?」
李雪緊張的要命,三個姐姐都把有新意的稱呼給叫完了,他該怎麼叫秦墨啊?
那個家法好嚇人啊,她才不要受罰!
「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