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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紅花和葉雨澤之間的關係,哪裡又是師生那麼簡單?
「對了,爺爺奶奶。你們是京城人嗎?」
葉雨澤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爺子點點頭。「是啊,土生土長的京城人。這次是來看看在北疆的兒子,可惜他已經永遠回不了京城了!」
老爺子的語氣很壓抑,老奶媽的淚水已經奪眶而出了。
葉雨澤沒有再問,這個時代雷同的故事太多了。每一代人都有這著不堪重負的東西。
葉雨澤沒有再問下去,沒人願意把已經結痂的疤撕開給別人看。
他關上門,悄悄退了出來。站在車廂門口朝外看了很久。
已經快四月份了,這滿目的蕭瑟很快就會被蔥鬱替代吧?歲月有四季,生命有榮枯。
但是這個世界從不會因為任何事物而改變。
「雨澤,想什麼呢?」
汪四海的聲音把不知道站在車廂門口發呆多久的的葉雨澤給驚醒了。
葉雨澤揉了一下眼睛,笑道「沒想什麼,就是走神了。」
原來汪四海看見葉雨澤一直沒有回來,都過了飯點了就去老兩口包廂去找他,結果發現他不在。就找到了這裡。
葉雨澤的異常汪四海這種老江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沒事吧?有事你就說話。只要汪哥能做到的!」
汪胖子信誓旦旦。
這話說的葉雨澤心裡一陣溫暖。這個胖子的人品真不錯的,而且在利益面前非常有底線,是個可交的朋友。
飯自然不用去餐車吃了,葉雨澤剛才買的東西自然夠兩個人吃的。
越往南走,車窗外的景色越加絢麗起來。不但樹木蔥鬱,連各種花兒都開始爭奇鬥豔了。
終於,列車緩緩的駛進了了京城站。車站很大,大的讓葉雨澤目不暇接。
不過好歹有那熟悉地形的老兩口帶路,沒讓葉雨澤找不到北。
汪四海直接倒車回金陵了。葉雨澤則跟著老兩口坐公交直接來了北大。
老兩口把葉雨澤帶到了北大門口才姍姍離去。
葉雨澤沒有送他們,因為若是再送他就找不到路了。
說實話,若不是老兩口把他送到這裡,而且他還看到了門口的牌子。
打死他也不信這是所大學,這尼瑪明明是故宮嗎!
三開的朱漆大門,大門上門整齊的鑲著幾排銅釘。整個大門是一排建築,大門兩側是兩件門房。
前臉基本都是紅色,只有檐角下那一長溜布滿了雕刻和彩繪。
屋頂是灰色的瓦片,坡度很大。若不是那塊藍底金字的北京大學四個字。就是人們從這裡走過,也不會把它當成大學的。
當時的大學是沒有保安的,只有傳達室。訪客只要說出去找哪個專業的哪個人?傳達室的人一般是不會阻攔的。
葉雨澤進了傳達室直接說了來意,還沒等他把王紅花的名子說出來。人家就揮揮手讓他進去了。
葉雨澤嘆口氣,人小果然受歧視!我也是男人好吧!
王紅花時正躲在圖書館裡面看書。圖書館的部分也是今年才重新開放的,整整封了十年。裡面有很多那個時代的禁書。
王紅花就如一條快要被乾死的魚進了大海,每天除了上課,剩餘時間都跑在這裡面。
一些書她以前看過,更多的書她只是聽過過。
那些書里對於人性和時代的描寫嘗嘗讓她淚流面膜或者義憤填膺。
她總是覺得時間不夠用,常常埋怨人為啥每天還要睡覺?
北大中文系77級一共招收了138人。
其中文學專業49人,新聞專業70人。
最奇葩的就是古典文獻專業,男生14名,女生5名,是名副其實的小專業。這個專業還特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