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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
出自孫子兵法的這句話估計是有看過的人都會印象無比的深刻。整句話的意思就是,軍隊行動時要象風一樣迅速,隊列象樹林一樣整齊,攻擊時要像烈火一樣毫不留情,防守時如穩如大山。難測時象陰天;不動時象山嶽,發動時象疾雷閃電。
哦……那是通常的理解方式,呂哲對那句話有著自己的理解,他將那句「名句」的意思拆開來用。
兩萬被派出去的騎兵現在正如一陣狂風那般的席捲著路上的一切,遇見路上的百越不管是人或物皆在馬蹄聲中被擊為粉末。
騎兵的優勢在於速度,對於建築的攻擊比較弱,簡單而言就是不善攻城拔寨,但這是對華族之間的交戰而言,畢竟列隊哪怕是二三流的軍隊總會設立拒馬等障礙物,但是對於百越人那簡陋到沒有任何阻礙物的城寨,說實話攻擊起來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困難。
一種新鮮事物的出現真的會把人嚇壞,想像本來士氣高漲發展到快攻占一郡的吳芮這個勢力,他們在面對人與人的廝殺時能夠悍勇地拼命,但是看到數百頭大象被訓練得能夠驅使作戰,心理恐懼之下人都不怕死了就是沒有勇氣去拼,結果一個龐大的勢力一敗再敗瞬間消失在諸侯逐鹿的舞台之上。
騎兵從資水平原地帶出發,一路以水蛇式的行進姿態席捲,任務是為中軍摧毀任何擋路的障礙,從未遭遇過騎兵攻擊的百越人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不管百越是多少人或者是在什麼地方,面對兩萬踩踏著奔雷一般馬蹄聲襲擊而來的騎兵除了發愣就是驚恐地四散而逃,不管是在發愣還是逃跑,最終都是被馬上的騎兵用手中的兵器一一殺死。
看著沙盤上代表百越部落的旗子一枝一枝在兩萬騎兵碾壓之下消失。呂哲有那麼點冷酷地勾起嘴角:「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管其他人是怎麼理解,這就是我的用法。」
蒯通沒有接腔,將部隊留在後方被酈食其帶著孤身前來營盤的連氏族長連安、黃氏族長黃平、甏氏族長甏本遼三人沒有資格搭腔。
騎兵出動了,五千重步兵和三萬輕卒、一萬弓弩手也搭著馬車正在往北邊推進,營盤之內留下的部隊基本是輔兵性質,只有兩千親衛騎兵和三千甲士是文武們強烈要求必須留下來保護自家主上的精銳。
只有騎兵和甲士是精銳?孤身來到呂哲所在營盤的三個氏族族長是打死也不敢信啊!
似乎也是啊,呂哲對軍隊的建設投入太過分了,每一名士卒。哪怕是輔兵在出戰的時候也是儘量武裝到牙齒,先不談在南方(特指百越周邊)身穿制式戰袍的士卒很稀奇,每一名士卒身上至少是披著一件皮甲,這樣的軍隊不是精銳三氏族長敢信嗎?
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呂哲麾下哪怕是輔兵都會經過必要的訓練,很多輔兵至少也都參加過一次會戰,不管是從精神面貌還是平時的紀律性上來談,這些人肯定是比不上呂哲劃定的主戰部隊,但是對於三氏的族長來說。這樣的軍隊和他們自己的精銳相比光是看看就顯得不好惹。
只是不好惹,三氏族長沒認為打不過,畢竟能作為一方勢力的首領還是有點眼色,多多少少能看出那些部隊裝備好有紀律。可是有多麼兇悍的作戰意志只有天曉得,反正他們沒看出那些部隊有多兇悍。
來到營盤的中軍位置,剛剛靠近三氏族長就不免會看見眾多的站崗和來回巡視甲士,比之之前看到的那些軍隊。他們看到那些裝備更加精良的甲士立刻就發現不同,這些甲士的眼神相當警惕,警惕之中帶著凌厲。且看那走勢和站姿顯然是經過慘烈搏殺的。
連安偷偷問過酈食其,問呂哲麾下那樣的軍隊有多少。
酈食其不喜歡連安,真的不喜歡這個眼神像是狼一樣的傢伙,他也沒有多麼的誇大其詞,很平靜的告訴連安「五萬」這個數字。
連安額頭的冷汗瞬間就冒出來了,他很想大吼「沒開玩笑吧?!那樣彪悍的甲士有五萬!!?」,心裡萬般不相信的同時,又問:「那像是營盤外圍的那種部隊有多少?」
酈食其似乎是稍微愣了一下,還轉頭看向遠處的輔兵,「呵呵」笑了幾聲:「那樣的啊?曾經達到過五十萬這個數量,後面裁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