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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哲接見馮劫和董翳的消息很快傳入了列國使節團的耳朵里,不是列國在呂哲那邊有多少眼線,而是馮劫和董翳去面見呂哲的時候高出了大陣仗,使這件事情變得人盡皆知。
選擇先見秦國那邊的人,對馮劫和董翳離去後前去求見的人婉言推延,這就不得不讓列國的人好好想想有什麼含義了。
秦使和呂哲說了什麼,這是列國使節最為感興趣也是最想知道的事情,他們使盡了相當多的手段,千方百計地的想要獲知那次都談了什麼,可是無論是開出多大的價碼去收買和拉攏,都沒有打聽來隻言片語。
開什麼玩笑啊!收買呂哲的親衛甲士,列國是想幹什麼,難道不知道這種行為相當的惡劣嗎?列國的收買拉攏不但沒有收穫,反而招來了呂哲派人進行最嚴厲的警告。
呂哲的警告並不能達到杜絕的效果,畢竟出錢買消息在華夏大地上已經有了一千多年的歷史,在之後的歷史中還會再繼續出現。
不能大肆的用財帛收買,那麼列國就針對甲士的親人進行操作,嚴密關注列國舉動的燕彼將列國的這一行為上報,呂哲本是想要將那些出面的列國人抓起來殺掉,可是不但燕彼,包括蒯通、蕭何等等在旁的人都是出言勸阻。
殺人是最野蠻的做法,他們這一勢力崛起的時間太短,軍力鼎盛已經個列國很深的印象,動輒殺人就要造成恐慌,也讓列國抓住藉口宣傳呂哲這一個集團是獸類之邦了。
出演勸阻的人是出自好意,不過心思並不多相同,有人很想試試保護呂哲的親衛甲士會不會經不住誘惑,干出出賣呂哲的事情,若是有人出賣消息,那麼就早早的讓那個人人間蒸發,也省得在呂哲身邊埋下足以致命的隱患。
心思端正如蕭何和鄭君,兩人的想法則是比較乾脆,一個勢力不能光是擁有無力,總是還要有值得稱道的禮儀,華夏歷史上收買拉攏從來都不會斷絕,反應太過激烈勢必惹下話柄。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大概就是這麼一類的說法,因為使者代表著一個國家。
「什麼?已經警告一次,對方不收斂我只能當做沒看見,這是諸侯該有的度量!?」呂哲很錯愕,這都是什麼說法,這種思維又是怎麼一個回事?
列國使節團帶來的隨從代表著使節的臉面,呂哲要是不想讓所有國家都提示,選擇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才是正確的做法。
「太過強硬,會自絕於人。」鄭君說著看了看左右,似乎是想獲得支持,見到蕭何頷首,酈食其微微點頭,這才繼續說:「主上已經是八個郡的君主,適當地在列國那邊展現寬容,不是軟弱的做法。」
什麼鬼道理啊?有著現代思維的呂哲做事相當的簡單,誰做出不利的事情就該從肉體和精神上給予消滅,一再的忍讓不是禮儀,會使人得寸進尺。可是他需要給臣下留點面子,如鄭君站出來發言的次數在他們這一勢力中很少見,鄭君站出來,南郡本地的番賢、陸南、賈平等在核心任職的人也開始要活躍,這對於這個勢力來說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呢?文臣之中早先只有蒯通和燕彼表現得最為活躍,其餘人的人並沒有什麼活躍度。
一些原本不活躍的人在呂哲南征長沙成功將百越的五十萬人殲滅,季布和駱搖也率軍占領閩南郡、南海郡之後,他們開始活躍了。
之前的不活躍是他們認為呂哲的根基沒有穩定,認為前途未卜之下心裡發虛,因此將自己藏了起來。到了現在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呂哲在去除掉南方百越的威脅之後,九江郡和廬江郡或許還有變數,可是哪怕最不利的結果也能保存南郡、蒼梧郡、長沙郡、衡山郡,怎麼也能稱霸一方,他們怎麼還願意繼續深藏,是該展現自己的存在了。
對於多數人的變化呂哲看在眼裡,蒯通和燕彼也明顯發現了,他們心裡可能對開始活躍的人有著這樣那樣的看法,可是從某些方面來說哪能不知道這些人的活躍代表著什麼。無非就是呂哲完全被看好了,他們這一勢力站穩腳跟了,願意展現自己才能的人開始巴望著能分到一些利益,在中樞才會表現活躍想要獲得自己的話語權。
心裡可能會不喜,甚至是稍微的厭惡,但是呂哲是君主,君主從來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做出決定,該選擇的是對勢力有助益的那一面,所以不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