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以一尊見神對於肉身的強大掌控力,就是放在離心機里轉上一天,都不可能摔倒。
但此時,迦樓羅硬生生栽了個大跟頭,撞得頭破血流。
高樓之上,幾個狙擊手的手都在顫抖,遲遲無法扣動扳機。
那可是迦樓羅,暗世界第一殺手,數十年裡,只要他想殺,從來都沒有殺不了的人,此時,短短几秒,就被人打的倒飛出去。
這樣的人,這樣的人,他們哪裡敢出手?
更重要的是,任由他們如何瞄準,都無法鎖定目標的所在地,這種情況下開槍,根本不可能打的中。
在人群陣陣尖叫聲中,迦樓羅才緩緩抬起頭來,失去控制的身體才緩緩了一些。
「梵天,大梵天.......」
他麵皮抖動不休。
這不是他的心中震盪,而是他的筋骨皮膜,直到此時都在瘋狂抖動卸力。
這一股碰撞之力太過詭異,縱使是他都無法卸去,只能任由其顫動波動,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行動。
他知曉,這是因為安奇生沒有殺意。
否則此時自己,已經被震碎全身骨骼筋膜了。
這樣的力量,不是人所能擁有的了。
啪嗒~
這時,一塊木頭跌在他的面前。
迦樓羅一怔。
那是一枚刻畫著某種花紋的槐木令牌。
這是什麼?
.......
「迦樓羅,敗了.....」
觀景台上,晏長沙眼皮抖動,終於起身,再也站不住了。
「什麼?伽羅樓這麼快就敗了?」
其他乞道會的高手盡皆譁然。
迦樓羅是暗網第一殺手,數十年來行走地下世界,手下亡魂下到黑幫大佬,上到軍閥首腦皆有,從來都沒有敗績。
號稱是見神之中殺性最大的宗師。
他們沒人以為他能殺掉安奇生,但是這才多久,就已經敗了?
要知道,那人,可是一路奔行半天,戰鬥不知幾場了,難道,他的體力是無窮無盡的?
「領袖,這次,有麻煩了。」
左首老者敲了敲煙鬥起身,看向晏長沙:「你這個決定,或許不是個正確的選擇,但是事已至此,就必須有個了斷了!」
衝突不可避免,或者說,乞道會從始至終就沒想著避免衝突。
血債血償,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不錯!我乞道會成立三百年,戰場上不曾向列強服輸,移居海外也不曾向諸國低頭,一個人罷了!我們併肩子上,他也未必就能挑了我們!」
一個身材低矮的中年漢子起身大喝。
他的聲音洪亮,聲打功夫已經有了極深的造詣,但是眾人卻聽出了其中的懼意。
什麼並肩上還未必能挑了我們?
以為那人是張三丰嗎?
當即,有人心中不悅,卻是那身高兩米,魁梧好似黑熊的高大黑人:
「寇天驕,你是被嚇傻了嗎?!我們所有人圍殺一個人,這件事傳出去,豈不是要被海外其他組織所嗤笑!」
「奎托斯!」
寇天驕拍案而起。
乞道會中派系林立,各個膚色,各個國家的高手相互之間看不對眼,衝突是時有的事情。
「夠了!」
晏長沙冷哼一聲。
強大的精神震動一下,所有人全都閉上嘴。
「乞道會立足海外,靠的就是一個抱團,如果領袖被人殺了都不做聲,在海外地下世界,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晏長沙掃視眾人,眉目冷冽:
「日不落,法西過,金鷹國,意國,多少次打壓我們都撐過來了,一個人罷了,有何懼怕?」
立足海外。
短短四個字,其中蘊含了幾多艱辛殺戮?
海外諸國林立,形勢無比複雜,恐怖組織,殺手組織,大財閥,大家族不知多少,想要搶地盤,憑什麼?
「不錯!我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