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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淑敏從天台下來現身說:「乖乖,死者三個狗屁兒子,各自為政。可能老三財多氣粗,只留下他請回來的人。」我說:「不說狗屁事,沖涼睡覺,親家母去四樓,叫他們沖涼睡覺。」
親家母去四樓,我們五個人入房,四個女人去沖涼,我坐著運功。四個女人沖完涼出來,陸梅說:「乖乖去沖涼。」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跟四個女人練功。練完功,陪四個女人玩,玩完四個女人去沖涼,我繼續運功。四個女人沖完涼出來,陸梅說:「乖乖去沖涼。」四個女人出房間,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沖涼,沖完涼出房間。
胡淑敏拿早餐給我,陸梅和胡淑敏抱孫子外孫,我餵孫子外孫,老婆、江雪英、兒子、女婿和親家夫妻也食早餐。
孫子外孫食完早餐,陸梅和胡淑敏,抱孫子外孫落地,外孫說:「外公,是不是上課?」我說:「休息一會,媽食完早餐上課。」女兒給寶珠孫子外孫,孫子外孫,拿寶珠過一邊玩,我們五個人也食早餐。女婿和親家夫妻食完早餐,跟孫子外孫玩了一會,隱身上天台,運功走了。兒子、老婆和江雪英,去跟孫子外孫,玩了一會出去。
胡淑敏手機響,胡淑敏拿手機看說:「乖乖,凌麗艷的電話。」我說:凌麗艷跟凌偉新,不是同村人,應該是請的人又走了,叫寶貝去執手尾。」胡淑敏接電話說:「凌麗艷,什麼事?」聽到凌麗艷說:「敏姐,村里一個同齡人,剛剛打電話給我,知道我跟你認識,請你幫手做白事,你現在有沒有空?」胡淑敏說:「是不是凌偉新的遠房親戚?」凌麗艷說:「敏姐,我哥說,昨晚凌偉新幫死者,找了一個做白事的人,已經去到死者家門口,但死者的三兒子,自己又請了人,莫非凌偉新叫的人是敏姐?」胡淑敏說:「凌麗艷不要說,這件事算了,凌偉新也不好意思,非要自己給錢我,我沒有收凌偉新的錢。」凌麗艷說:「原來是這樣,敏姐放心,我知道怎樣說,掛線。」
陸梅說:「乖乖,這段時間,死的人多,做死人生意的人,生意旺盛。」女兒笑,家人跟著笑,笑完女兒說:「敏媽,你跟那個人,有沒有去到死者家裡?」胡淑敏說:「寶貝,應該是去到死者家門口,凌偉新跟一個人說話,說完話,見凌偉新臉色不好,他馬上帶我回到車上,跟著對我說,死者家裡的老三,已經請了人,不需要我找的人。凌偉新還要給錢我,送我去神婆家裡。我沒有收他的錢,去神婆家裡路上,凌偉新跟我說了,死者家裡的具體情況。死者家裡的老大,跟凌偉新同齡,一直跟父母耕種農作物,老二、老三出外打工。現在老二、老三,表面看,家裡環境比老大好,可能對父親的喪禮,更有話語權。」陸梅說:「如果不用老大出錢還好說,到時三兄弟又分攤費用的,老大啞巴食黃連。」胡淑敏說:「陸梅,雖然老二老三,在村里各有三間大屋,而且都是兒女雙全。奇怪的是,他們的女兒已經嫁人,但他倆各自的兒子,已經快三十了,還沒有結婚。老大不同,雖然只有兩間屋,兩個兒子早已經結婚,而且各有一對兒女,現在老大兒孫滿堂。」
兒媳說:「敏媽關手機,老二、老三找的人,可能又不做,現在又要老大找人,老大又會去找凌偉新。」胡淑敏說:「二嫂放心,凌偉新不會幫他找人,凌麗艷也不會找我。食完收台,寶貝和二嫂,幫小心肝上課。」陸梅和胡淑敏收台,女兒和兒媳去搬小台凳,孫子外孫拿寶珠給我,我接過寶珠說:「小心肝教會父母,能夠啟動寶珠?」孫子說:「爺爺,爸爸媽媽姑媽姑丈,不用我和表哥教,也能啟動寶珠。」
我的手機響,拿手機看,是梁振標的電話,我接電話說:「梁振標,什麼事?」梁振標說:「乖乖,凌偉新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他一個疏堂叔,昨天死的。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幫手做白事的人,見到蓋著死者的被子,突然會動,做白事的人害怕,馬上不做了,死者三個兒子惱火,但做白事的人,不收錢走了。凌偉新聽凌麗艷的兄弟說過,凌麗艷家婆的事,想叫胡淑敏接手做。」我說:「昨晚胡淑敏已經去了,又回來了,胡淑敏現在還惱火。」梁振標說:「乖乖,胡淑敏有沒有說,發生什麼事?」我說:「說了,凌偉新很清楚發生什麼事,凌偉新會詳細跟你說。對了,你跟凌偉新一直有聯繫?」梁振標說:「乖乖,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