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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其木格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能添作彩頭。
「喏,你腰上那東西。」
其木格馬上緊抓住腰間的腰刀。
「大膽。」阿其鈥再次大喝道。
「賭不起?賭不起早說啊,浪費我時間。洗洗睡吧。」
「慢……」其木格想了想,叫住了古瑤。
「想清楚了?」
「殿下,使不得,那可是大汗賞賜給您的成人佩禮,要是被族人知道它被當做彩頭輸給別人那您……」阿其鈥著急地說道。
「阿其鈥,你是對本王子沒有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有信心?」
「我……」阿其鈥眼中充滿無限戰意說道:「為了殿下,為了長生天的榮耀,請殿下放心,阿其鈥一定能贏。」
其木格手持腰刀,眼神堅定地看著古瑤道:「古小姐,本王已有了彩頭,不知您的彩頭是什麼?」
「我的彩頭嘛,你看我古家酒坊的二鍋頭配方怎麼樣?」
「嘶!」
聽到古瑤話的三樓的眾人全部吸了一口氣,這彩頭也太大了吧?
現在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古家酒樓?古家酒坊?不少勢力為了能謀取古家酒坊的三種配方都開出了千金的懸賞,可是不管懸賞多少,古家酒坊的配方全完全沒有下文,而某些勢力派出去的人更是全部消失不見了,這不得不讓很多人考慮要獲取古家酒坊配方所要承擔的後果,它的背後站著的可是大將軍府和鎮國公府。可是,現在居然一把小小的腰刀就能換取價值千金甚至萬金的酒坊配方這不得不讓所有人唏噓不已,要知道配方如此好獲得他們早就這樣做了,還能等到其木格這個異族之人?
那把腰刀對於其木格或者對於草原上的某些人來說有不一樣的特殊意義,但是對於三樓的人來說那也就是一把裝飾品,一把徒有其表沒有多少實際用途的腰刀罷了,其實際價值還沒他們身上佩戴的一塊玉的價值那麼高,可是現在一把這樣的腰刀居然能換得配方,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再看看雙方對戰之人,一邊是久經戰陣的草原雄鷹;一邊是看上去沒有多少經驗的府中年輕護衛,這交戰之前雙方戰力的對比都一目了然了,這不明擺著是在送嘛。
難道,古家與草原王庭的人有什麼私下的交易,今天的這場戲是專門安排出來演的?
一時間,此刻在三樓的人腦中想到著無數的可能。
而其木格也被古瑤的這話給震住了,一時間他說不出任何話來,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一時的「衝動」居然能獲得如此大的利益。
「你、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能做主?」說實在的,其木格仍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有什麼能不能的?配方本來就是本小姐無聊的時候搞出來的,當然我的東西我做主。」古瑤很是無所謂地說道。
什麼?這三種絕世美酒的配方居然是京城中被人稱為「三無」廢物的古瑤古大小姐鼓搗出來的?
這一信息像顆原子彈一般在整個酒樓里彌散開來,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三樣酒的發明者居然是古瑤。
「你、你,居然是你……」其木格也有點不相信。
古瑤聳了聳肩道:「信不信由你,賭不賭也由你,不過,機會只有一次哦。」古瑤像大灰狼誘惑小紅帽般誘惑著其木格。
其木格再次認真地看了看古瑤,他很想從古瑤的眼神中看到一絲的破綻,可是,古瑤的眼睛仍是那麼的純淨和乾淨,直覺告訴其木格,古瑤真的沒有撒謊。
有了自己的肯定,其木格也不管是真還是假,既然對方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諾他也不怕對方反悔,而且,若是古瑤真的反悔那自己能得到的利益將會更大。
「好,本王子信你。」
「對嘛,這才像草原的雄鷹,該斷則斷不斷其亂。」
古瑤死死地盯著其木格腰間的佩刀,她前世的時候就對草原皇族的佩刀很是喜歡,可是那時候的刀對自己來說也就只是工藝品,而那些國寶又不是自己能去窺覷的,都是能看不能摸,那時候真可以說是心痒痒啊。現在好了,自己終於能得到正宗的,真正的來自草原純手工製造的圓月彎刀,這怎麼能不激動?能不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