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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玉田縣城,則是交給兵備道吳英和精武營千總閻應元。一窩蟻 m.yiwoyi.com
閻應元只是一個千總,在巡撫和參將都存在的情況下,是沒有統領一城防禦的資格的,所以朱慈烺才要將潘永圖和劉振華調走,宣讀命令時,朱慈烺不止一次的點到閻應元的名字。在場所有人都明白,太子殿下對閻千總極為器重,明著是將玉田縣交給了兵備道吳英和閻應元兩個人,但其實是交給了閻應元,所有城防的設置和兵馬的調派,都要聽從閻應元。
閻應元肅然領命,雖然只是一個千總,雖然第一次承擔重任,但他卻不慌不忙,沒有興奮,更沒有惶恐,只有完成使命的決心。
吳三桂和馬科兩位總兵旁聽了軍議,見太子居然如此器重一個千總,心中都微微驚訝,而閻應元岳峙淵渟的氣度,卻又讓他們隱隱明白,眼前這個小千總,怕是有大能耐。
「殿下」
軍議結束,朱慈烺準備離開時,順天巡撫潘永圖卻疾步趕上來,拱手道:「玉田乃前線,三河乃是後方,臣身為順天巡撫,一地的父母官,在建虜入塞,百姓危難之時,豈能置身後方臣請命留在玉田」
朱慈烺暗暗欣慰,潘永圖有血性,是一個良官,不過他卻不能同意潘永圖留在玉田,不止是為了閻應元能不受羈絆的發揮守城才能,更因為三河城在整個防禦體系中,位置更為重要。
一旦玉田失守,或者建虜繞玉田而過,兵鋒直抵三河城之時,如果沒有良臣忠義之士駐守三河,讓建虜通過三河,兵鋒直達通州,就等於是崇禎二年的己巳之變再現,朱慈烺一切的謀劃,就全部落了空。
為防這種意外出現,除了潘永圖,朱慈烺還會令精武營副將劉肇基,領一個精武營千總隊和一個左柳營千總隊,駐防三河,一來是預防,二來是作為預備隊。加上潘永圖的標營,三河守軍將近有六千。
望著潘永圖,朱慈烺臉色凝重的說道:「撫台的意思本宮明白,但三河是京師的門戶,重要性更勝於玉田。玉田可以丟,但三河絕不能丟一旦有變,堅守三河,死戰待援,此一項重擔,非撫台不能承擔。所以,撫台必須去三河」
潘永圖愣了一下,深鞠:「臣明白了。」
在玉田休息了一晚,勉勵玉田官兵,一切安排妥當之後,第二日一早,朱慈烺直奔薊州。此為防盜版,正式內容請十五分鐘後刷新,如果是半夜,請凌晨刷新,對造成的不便,深深表示歉意。
太子處置劉澤清,未修改版。
王永吉額頭有汗:「回殿下,他二人都在,不過是不是回到官署再問訊他們大街之上,不宜久留啊殿下。」
「張勝,姚文昌」
朱慈烺立刻叫出兩位指揮使對質。
兩人都是滿頭大汗,跪在太子面前如同是洗澡。
「聽好了,本宮只問一次,但有一字虛言,必嚴懲不貸。李青山冒功,究竟怎麼回事」朱慈烺俯視他們,冷冷問。
張勝,姚文昌雖然是劉澤清的死黨,但在帶天出征的太子面前,卻也不敢撒謊,不然就是「欺君」之罪,何況當日知道真相的人極多,他們不說,自有他人會說,於是兩人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將當日真相說了出來。當日,李澤清帶兵圍攻梁山,不想卻走了李青山,劉澤清覺得沒有面子,於是勾結軍中將領,將李浩然生擒李青山的功勞掠為己功。
不過張勝和姚文昌卻竭力撇清跟李浩然之死的關係。
當兩人自白時,同樣跪在地上的劉澤清面無死灰,他知道,自己今日肯定是逃不過了。這個總兵,肯定是丟了,幸好李浩然之死他做的漂亮,只要他咬死不承認,太子找不到證據,最多就是罷職,等過了這個風口,他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一匹快馬疾馳而來,到了太子身邊小聲而報,卻是中軍官佟定方。
原來精武營兩個把總隊已經悄無聲音將劉澤清的五百親兵堵在了城門口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如果劉澤清的親兵隊膽敢作亂,立刻就可以絞殺。
一切安排妥當,朱慈烺冷冷看向劉澤清。
「劉澤清,你知罪麼」
事到如今,劉澤清不能不認了,他一咬牙,重重叩首:「臣一時豬油蒙了心,搶了李浩然的功勞,臣有罪,臣該死。但臣絕沒有派人殺害李浩然」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