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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親們的建議,榮譽知道怎麼寫了。
「雜胡如犬,不可餵之太飽,不可過於放縱」劉彥在念的是從東萊書院傳來的信箋:「說起來,這個東萊書院有意思啊!」
紀昌也就是聽,根本不想表什麼意見。
東萊書院的王羽過來了一次,劉彥安排紀昌的建議派人前去拜訪,人沒有請來,信箋倒是帶回來了。
劉彥要是「土著」,他對於東萊書院在沒有生之前就能猜測到某些事情,應該是感到非常驚奇。比如漢部沒有出「就食令」就被東萊書院那邊搶先猜到,又比如掃樓納阿部落不戰而逃,再比如會有眾多的家族和部落響應「就食令」。其實,要認真的算起來,那些不過是邏輯和推演。
關於邏輯和推演,絕對有專門的學科,不止東方有,西方也有。
邏輯和推演在東方基本是被附上神秘色彩,大多是神神叨叨的東西,例如什麼陰陽八卦,又有算命啥的。結果是本來應該揚光大的知識,成了軍事的一些手段,更成了一些宗教騙子的行騙手段。
西方甚至專門有人在研究邏輯和推演,列出了專門的學科。不,不是西方,應該說是中亞,就是薩珊王朝統治之下。西方知曉相關的知識,是後面的事情了。就有如歐羅巴人還是不斷東征,才從阿拉伯人那裡獲得屬於歐羅巴之前的歷史記載那樣,有了東征取回去的文獻才為文藝復興開啟大門。
一件事情,因為什麼樣的選擇會出現何等的後續,於這個年代能夠猜測出來的人不會太多。東萊書院掌握著相關的知識,劉彥從這一點就知道東萊書院的不簡單。
「君上不必惱火。」紀昌認為自己還是勸一勸,免得劉彥對東萊書院的傲慢動怒做一些不理智的行為。他卻是猜錯了,劉彥是有些惱火,但更多是好奇。他說:「從信箋看來,他們已經知曉君上的身份。這才是他們遲遲難以下決斷的因由。」
儘管劉彥一直說自己的是漢人,可很多人都不會理解,他們只會認為劉彥的身份一旦曝光,就該是受到圍剿的時刻。
其實,紀昌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要不然他也不會建議劉彥與拓跋鮮卑聯姻,為的就是那個鐵弗的身份。
塞北的劉虎是晉人,但是擁有鐵弗的身份,不但被匈奴人接受,鮮卑人、羯人、羌人、氐人等等都接受了劉虎。
當然了,劉虎足夠強大,再有那層鐵弗的身份,那就是劉虎雖然是晉人,卻能夠在塞北擁有自己部族的原因。
類似於劉虎這樣的人不算少,他們能夠生存的前提就是足夠強大,只要自身強大,身份反而就是次要,只有弱小者才會因為身份的原因被圍攻。弱小者想要從弱小走向強大,卻不是那麼的簡單,就目前而言成功者幾乎是無!
東萊書院不知道劉彥這邊有一個拓跋秀,他們不願意現在過多與劉彥接觸,又弄了信箋獻策這麼一套,令劉彥對東萊書院產生了一種看法。
「如果所謂的智者都是這般模樣」劉彥說的是明明身為晉人卻拒絕為晉人豪強效力:「那這個書院,到了我實力足夠的時候,需要他們做什麼?」
「需要他們為君上的霸業出謀劃策,需要他們為君上治理天下啊,君上!」紀昌不知道劉彥哪來那麼大的火氣,轉移話題道:「未來三個月,直至秋收之前,我們需要攻打五個塢堡和十三個部落。」
關於攻打塢堡的事情,近期漢部在大肆建造攻城器械,令人沒有想到的是申鍾竟然對打造攻城器械相當拿手。
劉彥以食鹽販售和兵器的代理優惠作為代價,請求申鍾幫忙督造。按照申鐘的原話,那就是便宜劉彥了,提供了投石車、攻城塔、井闌、等等的藍圖。似乎這些藍圖還是申鍾答應了劉彥之後臨時再畫的!
那些東西是申鍾怎麼學會或者獲得的?那就要從上一次冉閔受命去攻擊前涼的事情說起,故事太過漫長,只說攻擊前涼的時候從邙山的某處取的。
邙山是哪?北邙山有著眾多的帝陵,主要埋葬著東漢、曹魏、西晉眾多皇帝,甚至是有重要臣子的陪葬。話只能說到這,再猜不出來藍圖是怎麼得到的,那就過份了啊!
話又說回來,自董卓和曹操沒錢就搞挖墓這麼一回事,不管是諸侯還是胡人的大王,沒有財帛了都喜歡對諸侯王和皇帝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