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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讓這麼件事情影響到效忠對象的雄心壯志。
漢部建立才多久啊?滿打滿算不到四年!
四年的時間,從一無所有到二十來萬的部眾,已經是大發展了!
四年的時間,從連一塊土地都沒有,發展到在後趙境內有兩個郡,海上十來處的島嶼,遼東占了一塊地皮,朝1鮮半島那邊也是有大概一個郡規模的飛地,多少人才能做到這一步?
劉彥揮揮手讓除了拓跋秀之外的人全部滾蛋。
因為劉彥那一閃而過的神色實在是太明顯了,以至於文武全部都是心情無比的忐忑,他們帶著忐忑的心情緩緩退出,期間呂泰多次欲言又止,連帶很多武人臉色奇差,可終究沒人敢在劉彥看去滿心怒火的情況下開口。
該滾的全滾了,劉彥本來低下的頭抬起來四處看了看,房屋內僅是剩下坐在自己一側的拓跋秀。
「夫君?」拓跋秀小心翼翼地說:「暫時的退讓,是為了擁有更曠闊的前景。再則,慕容鮮卑的要求不算過份,您忍一下吧?」
劉彥先「呵呵」了幾聲,又是「哈哈」了幾下,幽幽地念:「十四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
那句詩詞出自五代花蕊夫人的口占答宋太祖述亡國詩。用在兩晉其實更加合適,概因晉人真的是廢物!廢物!廢物!
「」拓跋秀的漢化可沒有到那種程度,聽不明白詩詞。
「那個李壇」劉彥本來想要評價是個投機之輩,可廣泛出現世家門閥的這個時代,只要是家族出身的人,誰又不是投機之輩?他改口換話題:「以夫人對慕容鮮卑的了解,他們真的會罷戰?」
拓跋秀很認真地想了一下,說道:「若說信義,誰人又有信義?看燕國的國策。」
「國策啊?」劉彥倒是知道一點點,說道:「慕容鮮卑的國策應該是清掃周邊的勢力,為南下掃平障礙。因此,這一次哪怕是他們不進攻我們,等待他們要南下之前我們雙方必定是有一戰。」
拓跋秀再認可不過,頷首道:「晚點打對夫君有利。」
劉彥是真的起了要對軍方調整的心思了,並且那份想法非常的執著。既然這一批將校沒有身為武人的好戰,那只能是全部棄用,再選出一批好戰的武人,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來幹這件事情。
接下來的一兩天,劉彥直接是放手讓拓跋秀與前燕去溝通,自己並不出面與前燕的胡扯。
拓跋秀畢竟是拓跋鮮卑的貴女,還是代國國主拓跋什翼犍向前燕承認過的公主,除非是前燕想要與代國從合作轉向對抗乃至於是開戰,否則拓跋秀不會有什麼危險。
劉彥其實也是略略遭受打擊,不過並不是真的心灰意冷什麼的。他已經決定將麾下的那些廢物或者別有用心之輩,有一個算一個打算以流放的形式派去最危險的地方,什麼時候變得有骨氣一些再重新重用。
另外,劉彥需要給慕容鮮卑一個假象,那就是他這個拓跋鮮卑的鐵弗比較重視拓跋秀,似乎這麼說也沒有錯,再怎麼說拓跋秀可是懷孕了。簡而言之就是,劉彥要給慕容鮮卑自己非常倚重拓跋鮮卑的印象。
或許是漢部服軟有效果,斥候戰雖然還在繼續,可回來的斥候稟告前燕剩餘的大軍沒有停頓,是直接向著北方而去,走在最前面的先鋒部隊已經渡過大梁水太子河。
前燕大軍沒來,劉彥異常渴望的遼1東刺史印綬卻是到手了,並且是漢遼1東刺史印綬,可不是晉遼1東刺史或燕遼1東刺史。
「夫君,他們使詐!」拓跋秀沒太注意劉彥的神色,只顧著憤憤不平地說:「是前漢的印綬,沒有」,說到一半卻是聽到劉彥在狂笑,且看去神態有些瘋狂。她以為是劉彥受到了刺激,自己被深深嚇到,連忙安慰:「夫君勿要動怒,不若,圍殲沒有離去的八千燕軍!」
劉彥還在繼續狂笑,漢之遼1東刺史印啊!不管慕容一家子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態,他反正是聽到系統一下子將人口上限一下子增加了三千,那就是等於人口的上限達到了五千!
那可是到了五千人口的上限,等於是劉彥只要有足夠的資源就有了一批可以反覆拼死作戰的士兵,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誇張的事情嗎?
劉彥狂喜的同時內心無比迷惑:「得到漢室的印綬獎勵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