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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坂凜皺著眉頭,一邊用手撫揉著作為源頭的脖子,一邊神色痛苦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睜開眼睛……神色一變,滿是戒備的看向了坐在房間一角的人——王朝。
除此之外,archer抱臂站在一邊,saber安靜的守立在王朝身邊,猶如一個侍衛。
儘管她那副模樣氣質與現在的職業比起來實在太過違和。
&了,那就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吧。」王朝放下手中的書籍,用店鋪主人的權限直接將其送回到它本來該呆的地方,看向床上的遠坂凜微笑道。
&里是什麼地方。」然而並不想被王朝牽著鼻子走的遠坂凜沒有接茬,直接開口反問道。
&家,我的臥室,你現在坐的就是我平時用來睡覺的床。」王朝也不惱,依舊笑呵呵的回答道。
遠坂凜眉頭再皺,想了想,或者看了看房間裡的情況,沒有直接從床上站起來。
沒辦法,在屋中沒有多餘的椅子的情況下,她實在不知道起來後還能坐到哪裡。而站著的話又肯定不行,那會得自己很弱勢,處在下風的位置,使她看起來像是面對教師一般,非常不自在,遠坂凜自然也不想體驗。因此哪怕在知道屁股下的床是王朝用來睡覺的感覺有些許膈應,也沒有選擇起身。
&麼回事?」遠坂凜一頓,扭頭看向一邊的archer問道。
相比於她不認識也不信任的王朝,還是archer的話值得她認真對待。
&被俘虜了,然後他對你做了些什麼,我投鼠忌器,所以跟著他們一起來到了這裡,直到你醒過來。」archer到也沒有隱瞞,用最簡單的話語將她昏迷後發生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對我做了什麼?!」遠坂凜面目一沉,盯著王朝質問道。
&些能夠保證我們之間的合作順利進行的籌碼。」王朝微笑道。
&可沒答應過要和你合作。」遠坂凜毫不猶豫的拒絕道。
&你會答應的。」王朝自信道。
頓了頓,王朝又繼續道「不過再說合作的內容之前,我需要先讓你明白一些事情。」
說著,王朝也沒隱蔽,直接單手一張,憑空具現出了一把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胳膊劃了一下。
頓時,遠坂凜表情一變,就好似那一刀是直接劃在她身上一般悶哼一聲,用手捂住了自己胳膊與王朝胳膊中刀的位置相同的地方,低垂下頭,注視著那從指間涓涓流出的猩紅鮮血。
&身術,一種利用特殊媒介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陰陽術,功能就如你現下所見到的,可以讓落在我身上的傷害直接轉嫁到身為『替身』的你的身上,包括致死攻擊。所以假裝表面答應事後反悔,然後讓archer偷襲暗殺什麼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其結果除了會讓你死外對我不會用任何作用。」
&然,如果他使用連擊的話那再另說。不過我並認為我自己會傻的在同一件事情上連續載倒兩次。」
而這個時候,遠坂凜也沒閒著,用自己掌握的並不精湛,甚至可以說只學會了基礎的治療魔術治療好了自己的傷口,止住了血。
&是我施加在你身上的第一種手段。」王朝見狀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
&險。」遠坂凜冷著臉說道。
&險?不,你應該感到慶幸,你的敵人是我,要是換了別人,你認為你現在還能活著嗎?」王朝好笑的搖了搖頭,直指核心的說道。
作為以撕殺為過程的聖杯戰爭,所有的參賽者可沒幾個是好人,基本都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甚至是人性喪失的傢伙。
比如美狄亞的原御主,就敢滿世界的賣10歲以下的小孩當材料,以他們的生命換取所謂的魔力結晶。
還有言鋒綺禮,那貨巴不得所有人都死了呢,就為讓他感到快樂。
同樣的還有現在應該隱藏在暗處的間桐髒硯,活了500歲的老怪物,心性都扭曲了,你還指望他能想什麼好事?
所以就如同王朝說的,遠坂凜第一次碰見的勁敵就是自己,並被自己俘虜真心是挺幸運的。哪怕暫時受到了王朝術法手段的制約。
然後王朝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然後是第二種。」
話落,也沒見王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