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僱傭兵大多數都是人一個暖一條,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pmc大多數都是為了家庭和孩子在賺錢。
pmc和僱傭兵的最大區別就在這。
人到中年還在拼死拼活的查爾斯,他就是屬於有家室的男人,他沒法做到像僱傭兵一樣灑脫。
龍戰暗中警告的話,讓他很憤怒。
他最忌諱親人被威脅。
可在憤怒的同時,他也不得不接受赤果果的現實。
龍戰這個一看就不簡單的大塊頭,能夠被送進塔科夫,背後肯定是有人的,能說出來的事情就能做到。
而他們這些被留在塔科夫的pmc,實際上已經屬於是usec的半遺忘者。
存在價值已經很有限!
公司能夠繼續給他們發工資,想辦法送物資進來,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不可能還去保護他們的家人。
查爾斯是久經戰場的戰士,也是閱歷豐富的成年人。
理清楚了個中厲害關係,他立馬就調整了情緒,語氣放輕鬆說道:「不用緊張,我的朋友,我就是隨口問問。
我們usec雖然並不富有,但兩三套無線電設備還是有的。
既然你們的無線電設備是撿的,那根據塔科夫的生存規則,它們就是屬於你們的私有物品,我沒有權利再收回。」
查爾斯說話很有水準。
三兩句話就化解了凝重氣氛,並且還表現出了一副我很大方的態度。
「這還差不多,同為一名pmc,我很欣慰你沒給pmc這個行業丟臉,我們可不是那些胡作非為的低賤僱傭兵,我們是有信仰有尊嚴的戰士。」
龍戰故意擺出一副我們不一樣,我們是合法私人武裝,我們有逼格的派頭,來刺激查爾斯的神經。
「當然,我們是戰士,不是暴徒。」
龍戰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把後面的路全給堵上了,查爾斯自知嘴皮子已經說不過龍戰。
果斷主動換話題說道:「好吧,這事情就算過去了,我們來說點輕鬆的事情吧,漩渦,你看起來不像個軍人,現在的你是怎麼從過去中脫胎換骨的呢?」
在龍戰手裡討不到便宜,查爾斯似乎覺得丹尼斯是個好捏的柿子,還是想套一套丹尼斯的底。
「每個人都想活著,我也是,所以我必須回憶起那些舊技能。」
丹尼斯說的含湖其詞,好像回答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他內心是縝密的,遠不像瘦弱外在那麼好欺負。
「舊技能?你參過戰嗎?哪裡的?」查爾斯驚訝道。
當過兵的人會有很多獨特點,查爾斯並沒有在丹尼斯身上感受到,所以才會如此的驚訝。
「在軍隊裡,還能在哪?謝天謝地,我不是個炊事員。」丹尼斯認真回道。
查爾斯驚訝到揚起了眉毛,他看不出丹尼斯有沒有說謊,繼續接著問道:「你說你為掠食者服務,那他是怎麼找到你的?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
「掠食者設法挖到了我的個人信息,並提供給我一些私人提議,讓我成功避開了很多危險,至於掠食者的更多消息,沒辦法提供給你。」丹尼斯說道。
「為什麼不能說?」
查爾斯對掠食者非常感興趣,刨根問底不想就此放棄。
「不是不能說,而是我不知道,所有見過掠食者的人都死了,我想活著,所以我不想見他們,我們平時就靠無線電聯繫,他總有辦法找到我。」
丹尼斯說得神神秘秘的。
掠食者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像隔著18層霧一樣。
別說是查爾斯更加好奇了,哪怕是龍戰的胃口都被徹底挑了起來,恨不得立馬會一會這神秘的掠食者。
「興許這個神秘的掠食者,他有關於泰拉箱的情報。」
龍戰心裡這麼想著,並沒有說出來,加重了和丹尼斯打好關係的決心,以便於以後能親自會一會掠食者。
查爾斯問不出更多掠食者的信息,換了個新的話題問道:「你平時一個人生活?住在城裡的哪個地方呢?」
丹尼斯嘴角略微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