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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佳這邊因為跟許幻山商量好了開甜品店的事情,為了能更好的合作,決定邀請趙舒城在自己家吃飯。許幻山這邊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答應了下來。
就在趙舒城接到電話,準備去顧佳家裡吃飯的時候,許幻山這邊卻出了事情。
他跟沉傑一起去踢球,因為一點小誤會, 直接在球場跟人打起來了。
顧佳到了警局保釋許幻山之後,看到鼻青臉腫的許幻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幻山看到顧佳來了,笑著說道:「老婆,現在的孩子不講究,打人不打臉。」
沉傑看到顧佳來了, 也有些尷尬的站起來,說道:「下手也太狠了,鞋子都給我乾沒了。」
顧佳看到沉傑也在,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跟著警察去辦理保釋手續。
等回到君悅府之後,許幻山坐在客廳沙發上。
顧佳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忍不住的數落:
「你說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能跟孩子們打架呢?」
「今天可是約了趙舒城一起吃飯,明天你也要去京城出差,你這麼一弄,頂著大花臉,可怎麼見人啊?」
「老婆,不好意思啊,我是真的忘了。都怪我這腦子,一想到踢球可,就什麼都忘了。也怪哪些學生們不懂事,我一時沒忍住就動手打人了。他們也不講道義,專門往臉上招呼。」
白了許幻山一眼,顧佳無奈的說道:「我一直反對您去踢球,你說你, 那麼多運動你不選,為什麼非得選擇這種激烈碰撞的?上回你就是因為踢球,所以韌帶拉傷,拄著拐一個多月,這次可好,還跟學生們大家,你以為你還是二十多的小伙子?怎麼樣,被帶到派出所很好玩嗎?」
許幻山不服氣的說道:「這踢球不是鍛煉身體,不是好事嗎?」
「打架也只是一時衝動,我現在不是都出來了?你放心,肯定不會耽誤你請趙舒城吃飯的,還有明天的出差,沒什麼大不了的,人家已經用了我們家的煙花,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不成?」
聽到許幻山這樣說,顧佳忍不住用棉簽按住許幻山的傷口,看到她齜牙咧嘴的樣子,這才鬆開。
「要不是陳旭有些辦法, 把你給撈出來,你要是進去了出不來, 耽誤明天的出差,我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就白白浪費了。」
「怎麼會白費呢?咱們都是白紙黑字的合同,他們不能出爾反爾吧?」
顧佳都有些氣笑了,說道:「你也知道是白紙黑字的合同,你要是因為不能按時到,人家可以說你違約的,咱們要賠償違約金的。」
許幻山陰陽怪氣的說道:「這有什麼啊,人家都不看我的設計方桉的,人家難道還看我這張臉?」
「只要你跟趙舒城拉好關係,跟他一起開甜品店,在跟於太太她們搞好關係,人家那遊樂園不是可多了嗎?」
顧佳聽到許幻山這樣說,抬頭看著他,說道:「你現在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
「怎麼陰陽怪氣的?你現在數落我就跟數落兒子有什麼區別?」
許幻山其實很不滿意顧佳最近的事情,先是想方設法的打入太太圈,跟著有和趙舒城一起開甜品店。自己檢查出輕度脂肪肝,居然不讓自己吃完飯,只給一杯胡蘿蔔汁,有這樣過日子的嗎?
他覺得自己不能讓顧佳這樣管著自己,要為自己爭取應有的權益才行。
「晚飯晚飯不讓吃,踢球不讓踢,我現在還有一點自己的自由嗎?我現在多大歲數了,那我過兩天就不能叫你老婆了唄,是不是要稱呼你許太太?」
顧佳聽出來了,許幻山還是不滿意自己混入太太圈。
「說來說去,你還是針對太太圈?」
「對,我就是針對太太圈和趙舒城。」
「咱們家的生活本來過的挺好的,咱們跟她們就不是一路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