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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無言跟在衛宮士郎後頭的Saber。
「」
如果不管她的話肯定就會一路跟到學校。
這裡得斬釘截鐵地說才可以。
「Saber。我不是叫你在家裡等嗎。你不聽御主說的話是嗎?」
衛宮士郎停下腳步回了頭。
Saber一副就是很想說什麼的樣子瞪了他一會兒後。
「─────不知道。從者會不遵從御主的指示,我想大概是他沒聽見吧?」
Saber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把臉轉了過去。
他無視Saber走下了坡道。
在背後當然是,繼續無言地釋放壓力的Saber。
「別太過分了快點回去。你再跟著我的話會給我添麻煩的,非得要我講的這麼清楚才行嗎?」
衛宮士郎瞪著在他後方,保持著恰好五公尺距離的人。
「──────」
不知道在不服氣什麼,Saber只是無言地抗議著。
受不了。
衛宮士郎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生氣,不過這個傢伙,絕對是在跟他賭氣。
「─────是嗎。那就隨你便。」
這次他真的無視Saber走了出去。
走上了通往校舍的坡道。
深山町是個有很多坡道的城鎮,這條坡道在那當中算是特別長的。
從位在高地的校舍,可以一覽整個城鎮。
時間過了下午一點左右。
幸好,在通學路上沒看見學生的身影。
星期天,忙著社團活動的人也還在午休吧。
「說好運是好運啦。不過再前面就沒辦法了吧?」
唉、的嘆了一口氣,衛宮士郎撐不下去了。
「──────」
回了頭。
停下了腳步,Saber瞪著他慢慢地走了上來。
是因為他從那個時候就一直無視她嗎,Saber的不悅更上了一層樓。
「Saber。「
「什麼事。你說隨我便,我照做了。」
「唔。就只會選自己想聽的才聽啊你。」
「這當然。因為我是個從者,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御主暴露在危險之中。」
「─────真是的。我知道了,我認輸。既然死心了就一起到學校去吧。這麼一來你也會知道學校是安全的。還有,很抱歉剛才罵了你。」
「咦─────」
「既然這麼決定的話我們就來統一個藉口吧。Saber是老爸的親戚,來觀光順道來玩的這樣可以嗎?」
和Saber並著肩,一起上了坡道。
「啊─────好的。如果這樣士郎方便的話,我沒問題。」
「好,那就決定了說的也是,反正遲早都要碰頭的,那現在就介紹也是一樣的吧?」
沒錯沒錯。
既然Saber住在家裡,也就會跟藤姐和櫻對到面的。
「對了Saber。我忘了問你,那套衣服是怎麼回事?」
「這是凜給我的。她說既然不能變成靈體,那就需要日常生活的服裝吧?」
「─────」
這挺讓人意外的。
遠坂的準備周到,不如說,這件像千金小姐穿的洋裝是遠坂的東西比較令人驚訝。
「那那套鎧甲呢?現在放在家裡嗎?」
「不是的。那套鎧甲是用我的魔力編制而成的。解除也就是讓它消失的意思。一到戰鬥的時候,立刻就能保護我的身體。」
「哼~什麼啊,意思就是那套武裝隨時可以拿出來跟消失嗎?」
「是的。所以請不用擔心。哪怕在這裡被敵人所襲擊,我也會保護士郎。」
「這樣啊。嗯、那真可靠。」
是至今為此都一直沉默的反彈嗎,一不注意就說出了這樣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