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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想起來了,這是傳說中的禁忌不祥,血眸黑甲蟲。」
「該死啊,傳說中的血眸黑甲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傳聞,黑甲蟲會殺光一切碰到的生命,完了,花楹城完了。」
「快,快讓我們扶桑的強者來鎮壓這些黑甲蟲,要是這些黑甲蟲吞了花楹城,那繁衍出的黑甲蟲將會造成可怕的破壞。這是災難,恐怖的天災啊。」
有扶桑修士認出蟲子的來歷,認出那是血瞳黑甲蟲,一旦出現,會殺光碰到的一切生命,化為養料,孵化出更多的黑甲蟲,能夠免疫大部分的法術,神通傷害,黑甲蟲最可怕的就是血瞳眸光,被注視者,必然會死。
黑甲蟲背後的血瞳不斷閃爍著光芒,出現在城內,被血眸盯上的人,紛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隕落,化為血肉,演變成黑甲蟲孵化的養料。整個過程,無可阻擋。擴散速度之快,令人髮指。
花楹城本身就沒有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城中的扶桑人,倉促之下,哪裡能夠抵擋,這可是血眸黑甲蟲,傳說中的禁忌不祥,在任何地方,那都屬於可怕的災難。
尤其是出現在生靈密集的區域,造成的危害就更大。
一時間,城內到處都是一片悲慘景象,原先的祥和,徹底化為烏有。
「身為扶桑人,那就該死,別怪我下手太狠,只怪你們生來就有原罪。」
鍾言目睹城內悽慘畫面,臉上連一絲的同情都沒有,同情那是對人的,對扶桑,那是根本不需要,一絲一點,那都是對祖輩先烈的不尊敬。
「扶桑的男子該死,但女子還是有可取之道的,既然如此,男丁皆殺,女子可存活。」
只是略微沉吟後,就已經有了決斷,一道意念直接傳遞到血眸黑甲蟲中。自然而然的,這些血眸黑甲蟲也開始遵照命令行事。
然後,城中就呈現出極為詭異的一幕,那些血眸黑甲蟲如潮水般席捲而去,本來,城內不分男女,都是驚慌失措,各種攻擊對黑甲蟲的作用可謂是微乎其微,只能眼睜睜看著在黑甲蟲面前,一片片的倒下,化為血水,孕育成新的黑甲蟲。可隨後,就發現,那些黑甲蟲竟然沒有對女子下手。
哪怕是近在眼前,也是直接繞過那些女子,只有男子化為血水,化為血食養料,迅速轉化成新的黑甲蟲。兩者待遇,猶如天地之別,這一幕,讓本來在逃命的許多扶桑男子,眼睛都紅了,滿是震驚與不敢相信的表情,甚至是內心崩潰。
「憑什麼,這些黑甲蟲怎麼不殺女子,我以前看的記載,可沒有這一點,還有,之前不是連女子一起殺的嗎,怎麼這會就沒事了呢。黑甲蟲難道還有性別歧視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黑甲蟲不殺女性,這些黑甲蟲有問題,肯定有問題。」
「有問題又怎麼樣,快跑呀,不怕就會死,我們可不是女子,這些黑甲蟲可不會對我們客氣,快跑呀。通知那些高手來解決,黑甲蟲出現在這裡,說不定就是有誰在暗中搞鬼,祭練這些黑甲蟲,說不定就是陰陽師弄出來的,要繁衍蟲子,去牧羊天那邊不好嗎,怎麼來搞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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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內,很多扶桑男子目睹黑甲蟲不對女子下手的情況,心態都快要崩了,那叫一個憤慨,就算是種族歧視,那也不是這麼搞的吧。太明目張胆了,而且,嚴重懷疑,這是扶桑中的那些陰陽師,或者是御蟲師給搞出來的,這樣的事情,在以往可是有例子的。扶桑中,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能看到,什麼歪門邪道都存在。
弄出什麼亂子都不稀奇。
至於說是外來者搞破壞,這一點還真沒有誰去想,畢竟,文明聖塔內,戰場還在牧羊天那邊,這裡還間隔著一個戰國天,哪怕是戰爭對己方不利,那也應該是順著文明聖塔,一層接一層的打上來才是,如今,戰國天沒有事情,櫻花天理應是安全的,前線在牧羊天,不可能殺進自己的後方。
誰都預料不到,天地間,還有永恆之門這樣的存在,可以直接打開一道道門,跨越天地的界限,破開一切桎梏,做到完全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在櫻花天內釋放出血眸黑甲蟲後,並且,將黑甲蟲直接傳送到一座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