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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一臉壞笑的拉著雲浩的手,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著話。指著雲浩他爹的靈位比比劃劃,如果老爹現在活著,一定是生不如死。哭哭笑笑的趙氏被苑兒和馨兒攙扶進了後宅,喜婆婆將雲浩領到洞房門口也走了。雲浩無奈,只能自己走了進去。
「回來了?」張妙柯慵懶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喜服已經換成了絲綢睡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脯,透過胸圍子隱隱可以看到已經有些挺拔的雙峰,和那到初具規模的溝壑。
「咕嘟」雲浩咽了好大一口口水,可能是唾液系統過於達的原因,嗓子有些干。有些恨這具身體,要是現在十七歲那該多好啊!
雲浩對於年齡的概念有些模糊,按照道理說自己的心理年齡應該是六十多歲。可穿越之後,雲浩覺自己的心性開始向頑童的方向靠攏。有些事,有些話以前打死自己也不會說不會做。可到了今天,居然就說得出也做得出來。很多時候,雲浩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痞子。天可憐見!老子上輩子可是標準的老實人!
「過來!」張妙柯坐起身子,瀑布一樣的長披散在肩頭。我的個老天,可要了親命!雪白的香肩,黑黑的長對比是那樣的鮮明。慵懶的神態,搖曳的燭火。雲浩對自己只有七歲的事實,深恨之!
腳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被施了魔法一樣走向大床。張妙柯一把拉過雲浩,挺翹的鼻子湊到雲浩身上聞了聞。下地穿拖鞋,銀瓶中取出熱水倒進銅盆里。
「滿身酒味兒,都成了臭人。以後不好好洗洗,不准上我的床。」一邊說一邊將水調好,扒下雲浩的鞋子便將那對蹄子塞進銅盆里。
水微微有些燙,但完全在可接受範圍之內。張妙柯的手很軟,輕輕在雲浩腳上搓動。只要低下頭,就可以看到胸圍子裡那兩點殷紅。小肚子微微有些熱,但兄弟依舊沒反應。再一次深恨自己只有七歲的事實!
溫熱的布巾子擦在臉上,讓雲浩從夢幻狀態的遐想中清醒過來。張妙柯已經換過了水,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頭披散著,身上只穿了一個肚兜。小弟弟還沒有拇指大,張妙柯擰乾了布巾子仔細擦拭,似乎還摸了一把。
新婚之夜本有許多的規矩,可誰都知道。今天晚上什麼都不會生,新娘子到了明天如果不是處女,那才是大新聞。喜娘和丫鬟們早早的便被張妙柯遣了出去,搖曳的紅燭之下只剩下雲浩和張妙柯兩個人。
少女身上的味道非常好聞,是那種帶著青春氣息的味道。聞在鼻子裡,香卻在心裡。
雲浩的小爪子緊緊摟住張妙柯的腰肢,想向上或者向下探索卻又不敢。不是膽怯,而是徒惹煩惱。
張妙柯倒是大大方方,青蔥一樣的手指點了點雲浩的鼻子。粉嫩的嘴唇蜻蜓點水一樣的在雲浩臉頰上啄了一口,「今後你就是我張妙柯的男人了!」好像是在對雲浩說,又好像的夢囈一般的呢喃。打了一個悠長的哈欠,一邊哄孩子似的拍雲浩後背,一邊閉著眼睛。
事情總是這樣,哄孩子的一般都比孩子先睡著。紅燭依然在搖曳,雲浩卻久久不能入眠。這就是老子的洞房花燭夜?老子這就算是有媳婦了?自己才八歲,剛剛這姑娘的行為應該算猥褻未成年兒童吧……!
究竟什麼時候睡的雲浩不知道,只知道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大亮,糊著窗欞的窗紙白亮亮的。外面應該是一個好天!
身邊的張妙柯不知去向,如果不是紅燭依舊燃燒,雲浩還以為昨夜都是一場夢而已。新婚之夜沒有任何交流,只是給自己洗腳擦身子,然後便睡去。這媳婦娶的像老娘,多過像老婆。
春困秋乏夏打盹,身負洪荒之力卻沒有起床的勇氣。雲浩抱著被子,在床上撒懶。人的忍耐終究還是有極限,穿著肚兜飛快的跑下床。對著淨桶就是一頓猛噴,打兩下哆嗦,光著小腳丫跑鑽回了被子裡。已經是秋天,早晨的天氣涼的很。
「太陽照屁股了,快起來給娘親請安去!」張妙柯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爪子有些涼。伸進被子裡,雲浩被冰得吱哇亂叫!
「我不想起來,讓我再睡一會兒。」雲浩自己都震驚於自己撒賴的程度,上輩子一把年紀似乎都活到了狗肚子裡。打死雲浩也想像不到,自己居然真的會像一個孩紙。難道說,這具身體的靈魂在悄無聲息改變自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