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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怎麼辦?」文才附耳道。
「越想越氣,簡直離譜。」秋生斷然說道:「此事性質太惡劣,絕不能當啞巴虧吃下去。」
文才:「你有什麼主意?我都聽你的。」
他是不夠機靈,向來缺少大智慧,但主犯和從犯的量刑標準不一樣還是知道的。
所謂達者為先,意思不就是誰聰明, 誰先抗鍋嗎?
秋生可比他聰明多了
老實人身上的最大保護色就是容易得到信任,不會被輕易懷疑。
基於過往刻板的印象,秋生心裡就沒產生多少懷疑,開口道:「我們先去大門口等著,堵住他們,索要說法,必須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文才目光一亮:「我想要簽名!」
「回去後,如果秋生、文才問起來, 知道該怎麼說罷?」心滿意足的退場,九叔邊走邊道。
「放心吧師父,除非您被他們抓一個現行,否則他們肯定不會知道您借花獻佛的事情。」秦堯信誓旦旦地保證。
正說著,師徒二人一前一後跨出紅館大門,剛剛脫離人群,面前便忽然多出了兩個鬼魅般的身影。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九叔心虛面不虛,冷靜問道:「靜心咒抄了多少遍?」
秋生瞥了文才一眼,見其就像一個鋸了嘴子的葫蘆般,眼珠一轉,猛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師弟,你方才不是嘟囔著有話問師父嗎?現在師父就在這裡,該問就問啊!」
文才:「???」
甚麼玩意?
不是你叫喊著要一個說法嗎?
怎麼事到跟前,話到嘴邊就變了?
「文才,你想問我什麼?」
九叔淡淡說道:「想好再說,如果問題空洞無物,就視為你們兩個在轉移話題, 試圖矇混過關。」
見秦堯『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自己,文才頓時慫了:「沒有,沒有,秋生在和您鬧呢,我沒甚麼想問的。」
秋生:「」
呸。
無膽鼠輩。
一點擔當都沒有。
「秋生」九叔拉長聲音道。
秋生望了眼紅館,本著不能讓未來後悔的理念,心下一橫:「師父,我們是想問,您和咳咳,您怎麼會在這裡?」
九叔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不是答應過你們,要將鈔牌送給芳姐的嗎?原本是差遣秦堯來送,可我又怕他扛不住芳姐的舞台魅力,學你們兩個臭小子追星,於是只好跟過來,監督提點。」
秋生:「」
這麼離譜的理由都能編得出來?
您咋不說擔心秦堯護送鈔牌過來的時候遇到什麼危險,專程為他保駕護航的呢?
「你還有什麼問題?」睜著眼睛胡扯的時候九叔臉不紅心不跳,卻受不了秋生帶著一絲哀怨的目光。
太娘了
「半斤不說八兩,你們明明也是來看演唱會的,甚至巧取豪借花獻佛, 把我們的鈔牌送給了蘭大家, 深深傷害到了我們的心靈。就此, 必須要給予我們一定量的補償。」秋生努力還原著事件的真實模樣, 說得自己都有些委屈了。
「你想要什麼補償?」九叔問道。
「我想要簽名。」文才突然開口。
秋生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倒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我想要蘭大家的一件隨身物品。」
「白日做夢。」九叔眼睛一瞪,斷然說道,
偶像的簽名與隨身物品,別說是這兩個混蛋了,他都想要。
「師弟,幫幫忙。」
相處了這麼多年,雙方早已知根知底,一看九叔這反應,秋生就明白對方肯定也無能為力,否則態度不會如此堅決。
既然師父指望不上,那就只能將希望寄託於『大』師弟身上。
心道以他在府城的身份地位來說,向一個明星要點隨身物品應該不困難吧?
「簽名可以,隨身物品就別想了,人家身上如果沒什么小玩意的話,難不成把隨身攜帶的衣服送給你?」秦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