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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拿軍令當兒戲,一次又一次地去違抗呢?
歷史上就有那麼一個人,他總是能夠找到各種各樣的理由來違抗軍令,一次接著一次利用自身的實力外加一套詭辯,躲過違抗軍令的懲罰。
沒錯了,那個人就是趙毋恤。
只是吧,以為趙氏現在還是原歷史上的那個趙氏嗎?違抗軍令能夠用趙氏本身的實力扛住,再到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理由躲過去。
根據魏駒的說法,趙毋恤報仇心切才會循著魏氏的行軍路線來到「左人」這個地方,為的是能夠參與攻打「鮮虞」報殺父之仇。
這…,理由找的很清奇啊!
跟異族聯軍正面打,殺了敵人不算報仇,是吧?
好像也有點說得過去?
聽說過「雞犬不留」嗎?有血海深仇就是這樣的一個報仇方式。
有什麼比親自參與攻克「鮮虞」,再殺進城內弄死中山國達官貴人的老弱婦孺能將仇報得更徹底呢?
雖然說有一點顯示出趙毋恤的無能外加陰沉,可是想要整出一個「雞犬不留的局面,似乎能更加體現出趙毋恤對中山國權貴的痛恨,
那麼問題來了,智氏和魏氏憑什麼讓趙毋恤去享受攻打中山國權貴府邸,再順便各種翻箱倒櫃進行收穫?
智瑤看魏駒,看出魏駒能夠理解趙毋恤的所作所為。
殺父之仇啊,怎麼報都不顯得過份。這個觀念一直到兩漢都還被認可,殺死有血親之仇的仇人,
能夠減免刑法,乃至於被判無罪。
所以了,相關的觀念被人們認可,覺得哪怕是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行為也能夠原諒。
後面,智瑤納悶地發現韓庚竟然也來了。
韓庚只是帶來了兩百多名護衛,沒有拉來更多韓氏的軍隊。
瑤韓庚一臉歉意地對智瑤說道:「庚有阻擾,然血親之仇,不報不當人子。人倫之理阻無可阻也所以變成了智瑤不能追究趙毋恤違抗軍令,並且還要給趙毋恤更多的方便,是嗎?
智瑤多少是看出來了,晉國的內部形勢迎來了新的局面,魏氏從跟趙氏敵對轉為可合作,魏氏、韓氏、趙氏和狐氏有點要合流的意思理解,真的能夠理解,誰讓智氏這一波展現出來的實力過於強大,肯定會讓他們感到忌憚,進而想要抱團取暖呢將心比心,換作智瑤碰上了這種情況,同樣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若平野戰場因毋恤抽兵北上戰敗,人情難抵軍律。不嚴處,戰死將士何辜,如何予各家交代。」
智瑤知道這時候不能表現出個人的霸道,拿大義壓人就行了。
怎麼去化解幾個卿位家族的抱團?這件事情智瑤在決定拉出四個軍團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才不是為了爽一波就瞎胡搞。
可能是害怕智瑤的關係,後面趙毋恤一直沒有出現智氏的大軍剛從大山翻出來,沒有可能不做休整就又進入到行軍狀態。
這個「左人」是中山國不多的城池之一,城池的規模不大,城牆也不怎麼高或厚,但是能夠看到很多諸夏文明的痕跡換作是以前,智瑤會對異族模仿諸夏有點小竊喜,得知春秋時期的現實狀況,認為異族想成為諸夏文明的一員沒什麼好詫異的地方。
現實就是那種情況,諸夏文明中處在邊沿位置的列國,哪一位諸侯都能吊打周邊的異族,有什麼比展現出來的軍事實力更加能夠體現出強與弱呢?
很少看見強者會去模仿弱者,弱者模仿強者則是一種需要。畢竟落後就要挨打絕對是永遠不會過時的至理名言啊季節馬上就要進入秋季。
智瑤在做休整期間,看到魏氏那邊的病患越來越多,不得不進行干涉。
魏氏明顯就是出現了傳染性的疾病。這種情況下進行隔離處理會是最佳的方式,治療什麼的在當今年代,幾乎是無法奢望的事情,患病了單純依靠個人體質去熬,熬過去了算小命得保,熬不過去也就沒命了。
同處先自家軍隊與氏的地隔得遠遠地,真沒有便到明如瑰氏那邊大量務。去干而智瑤給魏氏支招,是在等趙氏那邊也出現傳染性疾病之後陰險嗎?不不不,智瑤根本沒有讓趙氏與魏氏去靠近,他們自己搞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