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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錢友亮站起身。
他手持青銅戈,透過窗戶看向了遠方。
「你儘管去吧!」
「安州我來替你守。」
「這是你我的約定。」
錢友亮感覺到了榮幸,但他卻不會和守墓人一樣,說撕毀約定就撕毀約定。
忽然
錢友亮想到,杜歸臨走的時候說,要揍翻九州。
不由得。
錢友亮失笑道:「他痞里痞氣的,不服就干,能揍翻九州的臉,估摸著就長他那樣吧。」
此時此刻。
另一邊,潭州。
守墓人的那位主祭,現在便在潭州待著。
昨夜,一根樹枝穿過半數九州,把所有躲在暗處的存在,都狠狠震懾了一番。
那位主祭也不敢短時間內再冒頭了。
但正在這時。
有人給他傳達了一個消息。
「我們安插在民調局的臥底,終於見到成效了。」
「雖然不知道,那些古代守墓人留下的物品,究竟被民調局藏在了什麼地方,但據可靠的情報得知,錢友亮帶走了一件。」
「而且在許安,昨夜那東西引動了明州的墓主人,降臨了一個意志。」
「那是一件青銅戈。」
黑暗中。
主祭蒼老的面容被兜帽遮住,只有那雙陰翳渾濁的眼睛,散發著別樣的寒意和冷意。
「青銅戈啊」
「那可是禮器。」
「錢友亮應該還不知道它的力量,等一等,等許安那邊消停了,我會親自宰了錢友亮,把禮器給奪回來。」
別人不知道青銅戈和小鼎的意義。
但守墓人卻知道,那都是禮器,而且在歷史上,只動用過十次,前面的九次,都對應著九州的墓主人。
第十次動用的時候,古代的守墓人便直接全滅了。
沒人知道那段歷史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每一件禮器,卻都對應著九州墓主人的力量。
或者說,攜帶著和墓主人的約定。
墓主人鎮壓九州。
守墓人為墓主人守墓。
如今約定沒有人去在意,但那東西的力量,卻讓守墓人們垂涎萬分。
只是,這名主祭知道。
事情急不來。
因為那玩意在許安,許安,鄴城,天水市,全都變成了安州墓主人的領土。
要是不好好謀劃一下。
他們過去就是個死。
「安州的那位,怎麼會那麼可怕。」
「可惜了,古代用來對付它的東西早就遺失了,要是能找到的話,事情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說到這,主祭心中便非常的複雜。
守墓人一直在尋找古代先行者們留下的東西。
但一直沒找到太多。
多的是一些記載。
其相關的物品,卻不知道都流落到了什麼地方。
不過,主祭心裡其實很清楚。
以安州的墓主人,如今的可怕程度來看,即便是找到了對付它的東西,恐怕也拿它沒辦法,削弱的程度有限。
因為,安州的墓主人,已經開始開疆拓土了。
許安。
杜歸正在收拾東西。
同時,夾著手機和張全有打電話。
「別扯了,嫖娼不嫖娼的,先不說許安沒得嫖,我他媽最近也沒空啊。」
「什麼?你問我去哪?當然是去做生意啊,不然我還能幹啥?」
「不說了,我要掛了。」
「擦,我還有五百萬呢,記得給打我卡里,我都差點忘求了。」
掛斷電話以後。
杜歸的臉色變得陰冷了起來。
他拿出賬本。
賬本上,一個個仇人被乾死。
但久經不衰的,還是守墓人和隱靈會以及幕後黑手。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