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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德的一席話,讓陳文東變了臉色。
之前栽到林逸的手上,讓陳文東的心裡壓著一股火氣。
這麼多天過去,他一直在等待機會。
秘密謀畫了這麼多天,終於等來了機會,但基德卻不支持自己的行動,甚至還讓自己等別人先動手。
陳文東不跟能接受這樣的事,因為這是自己的雪恥之戰!
而基德的話,更像是點了他的火藥桶,讓他心裡的火氣,竄到了頂點。
「謝謝你的提議,我會考慮的。」
強行壓著心中的火氣,陳文東離開了。
基德坐在原地,默默的抽著煙。
當一根煙抽完,基德拿著手機,給一個人撥去了電話。
「北歐地區出了些問題,我準備回去了,亞太地區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你們的意見出現分歧了?」
「跟這些人沒什麼好說的,如果可以的話,再去物色新的人選吧。」
「你是覺得他也會出事?」電話里的人說:
「你對他的評價,是不是太高了。」
「奧爾西奇,怎麼連你都說出了這樣的話?難道你忘了鄭東元是怎麼死的?」基德說:
「不要小看林逸,他已經能和我打成平手了,為什麼你總是把他當做是個小小隊長來看呢。」
「林逸的情況我很清楚,但這次針對中衛旅的行動,是一定要做的。」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對中衛旅如此執著,但這裡並不安全,我對這種地方也沒有興奮。」基德說:
「亞太地區的事務,就讓他們自己負責吧。」
「好,你回來吧,我去替你。」
「你要來!」
基德的眼睛眯了起來。
世界的局勢林逸看不清,基德也是一樣。
組織對下半部分羊皮卷的重視程度,遠遠超過了上半部分,哪怕損失了一個鄭東元,最後還要做這件事,甚至連奧爾西奇都要來,這是基德想不通的。
「如果你能留下來,對我來說是件好事。」奧爾西奇笑了起來,「聽說炎國有一種非常好喝的米酒,我可以請你喝。」
「還是等你處理完炎國事務,再去喝酒吧。」
「居然下了這麼大的決心,連我都沒有留住你,這樣我可是會傷心的。」
「我在炎國學會了一個新詞,叫做厭蠢症,我想我是得了這樣的病,一分鐘都不能在這裡呆了。」
「那就只能祝你旅行愉快了。」奧爾西奇說:
「我會在明天的凌晨抵達京城,我覺得咱們可以見一面,來迎接我一下吧。」
「我可不想因為你熬夜。」
「你會的,因為更加有趣的人,可能也來了。」
「誰?」
「瑪門的首領。」
「他要來炎國?你確定?」
「不確定,猜測。」奧爾西奇說:
「聽說上次,瑪門在炎國的任務,他就出面了,這次可能也會去。」
「如果他能來,這邊的局勢就更亂了,單憑陸北辰一個人,未必能鎮住這樣的場面。」
「所以,還有一個人也要來。」
「誰?」
「林景戰。」
「他也回來了?!」
基德的表情微變,「難道也是為了羊皮卷?」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猜到他的想法。」奧爾西奇說:
「他把四支隊伍留在了島上,現在全世界都在猜,中衛旅是不是得到了重要的信息,所有人都在等待局勢的發展。」
「他是和宋金民一起來的麼。」
「他自己,可能還有Moon。」
「連那個瘋女人都回來了。」
「當初她在你身上留下的那道疤,還隱隱作痛吧。」奧爾西奇打趣道:
「如果再碰到她,我會幫忙報仇的。」
「你未必是那個瘋女人的對手,當時我雖然沒有作戰能力了,但她也踹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