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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雲帆此時內心是崩潰的。
你能想像一個大男人被綁在一根冰柱上的感受嗎?而且綁的方法感覺特別的羞恥,最重要的是除了坐在上面的塗山雅雅,旁邊還有著猥瑣老頭,猥瑣大叔,吃貨青年,呆萌蘿莉,性感的美女和可愛的少女,以及富二代,和他的保鏢等一系列奇葩稀有物種觀看,何雲帆內心感覺異樣的羞恥。
而且這根冰柱還很冷,他又沒吃飯,何雲帆感覺這是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以他現在的虛弱狀態,這種虛弱的狀態何雲帆估摸著要很長時間才能完全恢復,現在連動的力氣都沒多少,說話都有氣無力,被綁上去就根本不可能掙脫了。
又是那座大殿中,何雲帆被綁在冰柱上,塗山雅雅就坐在他的正前方的上位,翹著二郎腿,女王范十足,充滿著魅惑感,卻又是讓人不敢靠近。
「道士哥哥,那個大哥哥怎麼了,為什麼被姐姐大人綁起來了啊?」一旁塗山蘇蘇拉著白月初的衣袖,十分可愛的說道,聲音糯糯的,很是好聽。
「他呀...」白月初看了何雲帆一眼,忍住看到那個羞恥的綁法而想笑的衝動,壓低聲音說道:「因為她被你姐姐看上了唄。」
然而當白月初的話剛一說出口,一股冷意直上腦門,白月初心中暗叫不好,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凍成了一大塊冰塊。
「啊...道士哥哥...」塗山蘇蘇看到變成冰塊的何雲帆頓時大叫了起來。
「少爺,老爺他們和塗山到底要知道什麼啊?把這傢伙綁在著...還這麼...噗...」王富貴旁邊的長髮保鏢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帶著旁邊的短髮保鏢也笑了出來。
「咳咳...」王富貴嘴角抽搐了幾下,因為他是王家大少爺,而且長輩都在場,他絕不能失了禮儀,乾咳了幾聲強忍著笑意,王富貴淡淡的說道:「據說是因為他知道五百年前的事吧,知道我們一氣道盟和塗山都想知道的事...」
而塗山容容的目光一直放在何雲帆身上,畢竟何雲帆的心魔竟然有姐姐這件事太讓她震驚了,他不會真的看上姐姐了吧...那樣的話...也沒什麼不好的,只是傲來國那邊的猴子...麻煩了啊...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塗山雅雅雙眼冷冽如刀,冷冷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帶著陣陣壓迫感,使得現在虛弱的何雲帆異常難受。
「我...」何雲帆心裡有些鬱悶,他早就絕對塗山雅雅問什麼都告訴她,你直接問不就行了嗎?至於把自己綁起來嗎?
先讓自己好好吃頓飯,再坐下來好好聊聊,你問什麼我回答什麼豈不是妙哉?非要玩這個羞恥PLAY?
「行,你問吧。」何雲帆的話雖然有氣無力,但是卻是十分乾脆,沒有任何猶豫。
何雲帆這樣做倒是讓塗山雅雅眼神深處微微一怔,目光微凝,上次明明不是這樣的,而且還...
一想到上次塗山雅雅的表情立馬冷了下來,陣陣寒氣自她身周發散開來。
何雲帆頓時眉頭一跳,都說了你問了,現在還要暴走?
「哼!」塗山雅雅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問你,你知道多少?」
「很多。」何雲帆如實回答。
「那你說說當年『她』和東方月初到底發生了什麼?」塗山雅雅聲音依舊冰冷,但是神色卻是認真了幾分。
「嗯...」何雲帆有些疑惑了,難道那個白髮狐妖、黑狐左使沒有用那個幻術,讓他們知道當年發生的事?
算了,反正劇情變了,既然她問就告訴她吧。
然後何雲帆就以一種白話文的方式,告訴在場這些人當年發生的事,像是說書一般,何雲帆慢慢的一一道來。
「......因此何雲帆煉成了虛空之淚....」
「......東方月初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塗山,為了你們,為了塗山紅紅,他把一生都搭在了塗山紅紅身上,為了塗山紅紅,他離開塗山,為了塗山紅紅,他揚名立萬,為了塗山紅紅,他全力阻止人妖間的廝殺,他只是為了當年心中容不下他的...塗山紅紅啊。」
何雲帆情到深處也是忍不住感嘆了一聲,繼續說道:「當初他根本沒有懷疑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