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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道歉了,還不快把人放開?」
這時金髮男子的同伴對著關妙依低吼道。
往日裡他們不管走到哪個國家,那骨子裡都是高傲的,可現在關妙依卻給他們狠狠上了一課。
雖然這兩個男子沒有被關妙依毆打,但同伴被揍他們的臉上一樣沒光,所以兩個人的臉色都略微有些難看。
「放開?」
關妙依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瞥了這兩個人一眼說道:「根據我們華夏律法,毆打他人,可以進行五到十天的拘役,哪有那麼容易就讓你們給走掉了。」
抓人和法律這一塊關妙依絕對是熟悉的,甚至都能做到倒背如流。
這個金髮男子以為人家母子好欺負,卻不知華夏有法律一樣可以管制他們。
「放肆,我們是從。」
「管你們從哪裡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到了,我也一樣要拘留他!」
說著關妙依直接取下了自己的耳機線,將這個金髮男子的雙手背著他綁了起來。
「這關妙依頭很鐵啊。」
不遠處,蘇媚讚賞的對秦飛說道。
「她本就是一根筋的性子,誰得罪了她恐怕都沒好果子吃。」秦飛微微一笑說道。
「好好好,你給我等著!」
見關妙依不僅不放人,甚至還把人綁了起來,一時間兩個金髮男子又開始了長篇大論,全是辱罵人的話。
可他們才罵了不到兩秒鐘,忽然兩個人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隨後二人齊齊向後仰了起來,摔了個人仰馬翻。
「是誰幹的?」
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其中一個人怒斥道。
只可惜無人說話,更不會有人站出來承認,人群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
剛剛大家壓根就沒看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緊接著兩個人就像是抽了風一樣的兩腿往前飆,隨後身體砸在了地上。
所以他們這是自己摔倒的,關自己這些人什麼事兒啊。
「這兩個人肯定是瘋了,他們想碰瓷啊。」這時有人低聲說道。
「哼,先是打孩子,後是碰瓷,我看這些金毛怪就沒一個好人,都以為我們華夏人是好欺負的是吧?」
「我看要不我們大家一起出手打他們一頓,正所謂法不責眾啊。」這時忽然有人低聲說道。
「喂喂喂,你們在商量什麼?」
「都把我當空氣了是吧?」
「我可是刑輯局。」
說到這兒關妙依忽然一頓,要知道加入武安局之後,她在刑輯局那邊的資料已經全部調入了武安局,劃為了絕密資料。
可以這樣說,她現在已經不是刑輯局的一份子了。
但武安局行使的權利遠在刑輯局之上,想到這兒她又接著說道:「我可是熟讀了各項律法,聚眾鬥毆全部都要被抓進去,你們可要想好了啊。」
「你這小姑娘,我們也就是過過嘴癮,犯法的事兒我們可不會去干。」
「對對對,我們又不是瘋子。」有人連忙附和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偷偷踢了人家一腳?」關妙依質問。
「這這肯定是你看錯了。」
說完這個人轉身就擠入人群開溜了。
看到這一幕關妙依沒有去追人,畢竟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讓開,快讓開。」
就在這時,忽然人群傳來了騷動,隨後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關妙依還以為來的人可能是他們叫的什麼商會幫手。
可回過頭一看,竟然是一群保安。
「在幹什麼?」
「還不把人放開!」
看見被關妙依綁起來的金髮男子,這群保安立刻掏出了他們隨身攜帶的警棍。
「此人毆打兒童,你們確定要替他出頭?」目光不善的掃了這些保安一眼,關妙依用低沉的聲音問道。
「他可是國外來的旅遊客人,你這樣打了他,那豈不是要砸了我們基地的招牌?」保安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