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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煉化,對於別人來說,是致命的。
畢竟時間長了,就相當於是大道被剝奪了。
但徐子墨卻絲毫不介意這些。
他覺得這是對自己大道之力的磨礪。
要知道事到如今,他的大道不斷的蛻變,不斷的磨礪。
這是進階一億大道至關重要的一步。
但是並非任何人都有資格讓徐子墨磨礪大道。
徐子墨與每一域的最強者之間的戰鬥,便是為了磨礪大道。
只有與最強的存在戰鬥,事到如今,才有磨練的意義。
換句話說,不是誰都有資格讓徐子墨磨礪大道的。
而如今在這無始鍾內,徐子墨竟然找到了磨礪大道的方法。
只能說陰差陽錯,本來徐子墨沒有想過可以用這種方式的。
此刻,雖然無始鍾內的聲音對他的干擾很大。
但徐子墨還是強行讓自己盤膝而坐。
所謂強者,不僅僅是實力的強大,更是心裡承受能力的強大。
哪怕正常人在這鐘內,聽到不斷響起的鐘聲,極有可能承受不住會瘋魔。
但徐子墨依舊強行讓自己承受著。
他神色平靜,並沒有因為鐘聲而表現出任何的不適。
此刻,只見徐子墨身上的大道之氣被鐘聲所壓制。
一點點的消磨。
等到大道之氣徹底被消磨殆盡後,便是徐子墨的死期。
從外面看,無始鍾在不斷的旋轉著。
表面的氤氳之氣愈發的濃郁。
煉化,註定是一件很漫長的事情。
這段時間一直持續了整整七天。
七天之後,司空摘星等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從外面看,無始鍾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司空摘星朝旁邊的眾人說道。
「當初煉化神靈時,最遲也不過七天的時間。」
「國師放心吧,無論如何,此惡賊必死無疑,」旁邊有人安慰道。
「屆時咱們就可以去找神庭,讓他們將信仰之力撤出無始皇朝。」
說到這,又有人不禁說道:「國師,皇主年幼,依我看你不僅僅是國師,更應該成為監國,封王才對。」
聽到旁人的蠱惑,司空摘星十分的心動。
甚至已經不禁想起來未來的美好生活。
但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
都說主少國疑,新一代的皇主年幼,他們都是託孤之臣。
說的難聽點,在皇主沒有成年之前,整個無始皇朝都是由他們說了算。
所以到時候一旦神庭不染無始皇朝,這偌大的皇朝都會成為他們的地盤。
「都安靜點,」司空摘星雖有些得意忘形。
淡淡說道:「無始鍾大人在此,還輪不到你們亂說話。」
司空摘星知道,自己最多只能做權臣,而無法篡國。
因為無始鍾在呢。
當初無始皇主留下此鍾,除了鎮守皇朝,抵禦外敵外,又何妨不是防著他們這些外臣呢。
所以司空摘星一直都是謹言慎行。
不管多高的位置,只要還沒有真正的成功,你們就不能鬆懈。
…
無始鍾之內。
徐子墨周圍的大道之力愈發的淡薄。
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消散。
就宛如油盡燈枯的蠟燭般,燃燒著最後的火光,即將熄滅。
但若是仔細看。
又會發現這最後的淡薄的大道之力,堅韌無比,難以熄滅。
宛如浩瀚大海中,屹立不倒的扁舟。
宛如山巔之上,昂首挺拔的松柏。
又如同風暴席捲中,扶搖直上的青鸞。
總之,就是最後的大道之力,無始鍾如何的煉化,卻都難以成功。
「怎麼會這樣?」無始鍾自己都沉默且疑惑了起來。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