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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不非到此一游,此山是我開……」那傢伙停了下來還抽鼻子聞了聞,感覺下邊草叢好像有味兒。
於是細心的還伸出舌頭舔了舔樹下幾根草,嘴裡罵了一句『怎麼有股子尿騷味兒,難道是野獸留下宣誓主權?』,像狗這種動物就經常如此干。
不過,當他抬頭一看,頓時驚了一跳,瞳孔抽了抽,嘴裡念叨著葉不非先前刻在樹上的字。
「騷年!咱的尿味兒不錯吧?」葉不非在心裡樂得差點笑出聲來。
不過,當那傢伙憤怒的轉頭東張西望時葉不非看清了他的面目,自然給嚇了一跳。
臉圓圓的,長得不高,一米六五左右,鼻樑上還有顆豆子大的黑斑。
這它嗎滴不是角林鄉拌麵店老闆娘吳菜花描述的那個打聽自己的可疑份子嗎?
除了頜下沒鬍子外別的特徵完全吻合,明白了。
敢情是是這傢伙在打聽自己時有過偽裝,那鬍子肯定是粘上去的。
他往四周瞄了幾眼後迅速竄進了一片荒草叢中並且當即掏出了手槍,賊眼骨碌碌往四周轉動著。
還帶有傢伙?
騷年!你太不幸了,居然竄到了咱眼皮子底下。
貌似那傢伙運氣相當的背,埋伏之地離葉不非就十米距離。
葉不非當然早開啟了太虛閉氣訣,雖說那人還處於迷道範圍圈內,但自己搞出的響動太大的話還是會給他感覺到的。
可惜還沒修煉遮掩氣息類法術,不然,此刻葉不非完全可以作到隱身。
「怪事了,我跟他進來的,那小子跑哪去了。這樹林子裡有古怪,難道碰上傳說中的鬼打牆了不成?」那傢伙小聲的嘀咕著。
聲音雖小,但葉不非的念力線剛好能夠及十米範圍左右,那蚊子般細弱的聲音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這世上還真有鬼,不會吧,那玩意兒根本就是神棍嘴裡編的。我苗四堂堂的後天九品武者還怕了這個不成?」原來此貨叫苗四。
怎麼收拾他?
是直接一匕首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還是直接用這骨器來了粉骨碎身?
如果想捉活的有難度,綠八那傢伙就沒套出一點東西就嗝屁了。
此人比綠八身份還要高,而這些傢伙藏毒的手段又千奇百怪的。
嘴裡含毒,身上各部位都有可能。
算啦,直接一悶棍乾死最好。
不然,真跟他鬥起來要是中了毒就麻煩了。而且,此人手中有槍。
「苗四!」葉不非作了決定,突然在此人背後叫了一聲,苗四條件反射般的回頭一看。
當他感覺到危險時已經遲了,葉不非手中的骨器已經閃冒著一團紫氣重重敲在了他頭上。
你……
苗四隻吐出了一個字,結果,他那腦袋可不比麵包車大的石頭來得堅硬,直接給骨器砸了個稀八爛。
黃的紅的飛濺了一地都是,看得葉不非胃裡翻江倒海,把早上吃的全還給了大地母親。良久才把心神穩定了下來。
前兩次殺人都沒有這次來得慘烈。這心神自然有些波動。
幸好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不然,葉不非估計會心跳上好一段時間的。
聽說早期殺人犯執行的都是槍決,而出槍的警察哥兒執行完任務後也會幾天吃不下飯的。
聯想到古代那些腰大膀圓的劊子手們那砍腦袋後屍體滿身噴血倒下的壯烈場面,葉不非在心裡唏噓了好幾回。
佩服,真是佩服,你們的心理素質太高大上了,哥要給你們一百個點讚。
「唉,還得挖個坑。」葉不非嘆了口氣,在屍體上找了一番下來,結果在背包里發現了幾個小瓶子,還有二萬多塊錢,幾張銀行卡,二包子彈。
還翻出了一本泛黃的小書,上書——五毒基礎入門心法。
檢查了一下幾個瓶子,發現一個瓶兒上用柳體寫著——化屍液。
真能把屍體化成一灘液體嗎?這好像是小說中杜撰的吧?
葉不非表示疑惑。
「不好意思,你只能當回白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