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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一個全新的秩序!」周行心中大喜,嘴上更是滔滔不絕:「現在的五尺道沿線還是無序,大大小小的強盜群體數以百計,多則幾百人,少則幾十人,有的圖財,有的還害命,有的僅僅搶劫一部分,有的是全都搶走。我要做的就是統一標準,不是不讓大傢伙再搶,而是不是這種搶發,要換一種方式。你們投靠我之後,我會每月給你們一定的俸祿,而你們無需再去搶劫客商。不但不搶,而且還要打擊那些敢於搶劫插上我們指定客商的強盜。你們的小孩都送到我的封地去學習,你們之中有人生病受傷都可以去我的封地去治療,你們之中若是有人不願在山裡生活,也可以搬到我的封地」
便在周行收服雍鎧等人的同時,在距離他足有萬里之遙的青州最東邊,也有一個人帶著自家的奴僕乘船前往近海的一個小島之上,投奔了一伙人數足有五百號人的海盜。
他沒有如周行這般囉嗦,只是亮明了自己亭侯的身份,並顯露了一手精湛的武技之後,這伙強盜便都納頭就拜。
「哈哈哈哈,」青州豹王泌大笑著對著眾海盜就說了一句:「跟著我王泌,爾等日後拜將封侯不在話下。」
自此以後,王泌先是前後收服了好幾個海島之上的海盜,便開始率領這伙因各種原因不得不逃往海上的大陸棄民們不斷地上岸襲擊青州沿海各郡縣,開始了他職業造反的歲月。
「岳父大人,蜀郡的靈田以及修士情況小婿已經統計完成。」喬登英俊的臉上透露著疲憊的神色,可他的眼光依然很是堅定。這些日子,他借著輿論的東風衝破重重阻力,以常人難以想像的工作熱情帶領著屬下夜以繼日的工作,到了今日,終於完成了蜀郡的統計。
「蜀郡統計在冊的修士有三千四百七十三人,其中縣侯有兩人,鄉侯十一人,亭侯三十七人,關內侯一百一十二人。剩下的沒有爵位的男修有一千九百三十一人,女修為一千三百六十人。按照新措施,上述修士一共應占用靈田四萬三千四百三十畝。而蜀郡(cd國除外)的靈田高達二十二萬一千三百餘畝,也就是說可以充作井田的靈田高達十七萬七千八百多畝。」
說道這裡,喬登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神色,聲音也不由自主大了一些。「這是何等巨大的一個數字!州郡有了這麼多靈田,每年便是不用收稅,也足以支撐數年之用。以小婿這一個來月的調查來看,寒門之中因為靈谷不足而沒能成為修士的大有人在。州郡只要有了這麼富足的靈田,未來幾年間便可以將我們益州的修士翻上一倍簡直是輕而易舉。一個蜀郡都已是如此,更何況整個益州,更何況整個大晉。」
「好,」羅商聽完喬登的描述,饒是他久經宦海,也是精神大振。這一個多月以來,前來他這裡關說的人士都快踏破了他刺史府的門檻,而這些人或是他的故交好友,或同樣為官的家人。哪怕他位高權重,也著實感受到了那層層阻力。「賢婿這一段辛苦了。有了你這份詳細的報告,我想支持我們的人會更多一些。」
「岳父大人,我最近聽到一個傳言,說是什麼咱們搞了井田之後,便會讓那些流民來耕種。」
「哼,這都是別有用心之人傳播開來的流言。」羅商最近也聽到了這個留言,可他除了置之不理外,並沒有採取任何措施。
「岳父大人,小婿也知道這肯定是有人故意傳播出來的想要阻止新政,可現在外面人人心惶惶,大傢伙都說憑什麼咱們蜀地的靈田要讓這些雍秦的流民來種。依小婿看來,原本咱們新政就讓很多人心生怨恨,若是再加上流民這個因素,小婿擔心接下來收歸靈田的工作更難以推行。當今之計,不如儘快遣返流民,如此這等流言便不攻自破。」
羅商聽到喬登這話,不由心中長嘆一聲。
他之所以不遣返流民,原因很多。
益州剛經過趙旻之亂,州軍殘破,便是益州的府庫也被流民搶掠一空。雖說李享後來登門告罪,並聲稱歸還了所搶府庫中的所有武器甲冑糧草靈谷等物,但在賬目已被銷毀的情況下,這些東西已經無法對證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羅商久經世事,怎能不知已經在蜀地生活近一年的流民已然是不想再返回雍秦了。其實在羅商的內心裡,他是不贊同遣返流民的。以梁州益州的土地之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