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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去看看。」秦徹心中不免擔憂了起來,現在誰還在乎周行那幾滴精血,畢竟獨孤所言過于震撼了,若是為真,現在必須要找到宗門長老商量對策,畢竟獨孤可是說了,要在天機樓大人面前污衊他們, 而且此後他們還動手了,而且他還找了一個那樣理由,現在都覺得自己洗不清了,如果獨孤死了,倒是萬事俱休,偏偏獨孤還是那麼強大。
「怎麼回事?」秦徹回到了山門,遠遠看著山門,心中有種說不清的舒坦,仿佛是久在外面之人,突然回到了家鄉一樣激動,只是走到近前,他愣住了,那白水雕龍的玄雲宗水山大門,此刻被劈開了一半,只餘下了一半,其餘的一半化作了碎水隨意散落,秦徹不能相信,這可是黑岩城最強大勢力玄雲宗,居然會任由別人劈開山門。
秦徹心中恐懼的念頭油然而生,他瘋狂的衝上了玄雲宗,此刻玄雲宗哪裡還是玄雲宗,只是一片廢墟,各處都燃燒著,堂堂一個宗門,就這樣化作了灰燼,誰能夠相信,這仿佛是一場夢, 還是一場惡夢。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個年幼弟子,此時抱頭蹲在了一個角落,身上滿是塵土,眼中恐懼不已,仿佛是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事情。
「說,這是怎麼回事?」秦徹來到那位弟子身邊,一臉肅穆的厲聲喝道。
「師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宗門來了兩個人,說是天機樓之人,說宗門犯下大錯,所以屠滅宗門,然後就二話不說出手了,宗主死了, 所有長老死了, 師兄們也都死了, 他們不是人,他們是魔鬼,他們一出手,就將玄雲殿轟成了廢墟,伸手一抓,宗主就在眼前化作了血霧,宗主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武侯。」那個弟子越說越激動,最後像是瘋魔了一般,自顧自的說話,也不知在念叨什麼,而秦徹的臉色徹底慘白,武侯,那絕對的他不能觸及的層次,玄雲宗宗主的實力,也不過是武尊一重山,這一輩子難以存進一步,以秦徹的天賦,也只能成為武尊,有可能二重山,撐死不過三重山,武侯強者,那是他永遠不能企及的境界,出動兩個武侯強者,也只有天機樓能夠做到,畢竟整個炎王三十六城疆域,只有三位武侯,僅僅三位而已,可想而知武侯是何等稀少。
「武侯,武侯。」秦徹喃喃自語,武侯的強大讓他絕望,現在他哪裡還能為自己的宗門報仇。
「終於找到你了。」輕鬆的聲音響起,一道黑色的斗篷忽然出現,鬼魅般的身軀,秦徹根本不能反應過來,來人就像是鬼魅,而手中拿著一個發亮的光球,對著秦徹,那個光球淡淡閃爍著光芒,卻是讓她眉宇一皺。
「怎麼回事?」她自言自語,原本以為她找到了自己尋找之人,可那光球如果是遇見了他,本該不停亮著才對。
「你是何人?」秦徹一驚,這樣憑空出現之人,當然不會給人好感,他手中長劍拔出,直指冰鳶,只是他的手微微顫抖,因為他明白眼前這個裹在黑斗篷之下的女人,究竟是何等恐怖,悄無聲息的出現,足以輕易碾死他,他仿佛感受到了那種蒼天的遙不可及。
「原來是你的劍,說你這劍上的血是怎麼沾染的?」此時冰鳶哪裡不明白,這個弱小的螻蟻,用這把劍傷了自己要找的人,所以光球才會指引她前來。
「我問你,你是何人?」秦徹冷聲說道。
「你是不是想要報仇?」冰鳶眼中依舊陰寒,卻是升起了另外一股念頭,炎王已然栽在了元武手中,她明白當時是炎王出手救自己,所以才會暴露,所以她想要重新尋找一個諜子,而這個選擇秦徹卻是一個螻蟻,不過不重要,現在他已經是水國所不容的存在,這種人最適合成為諜子,炎王之所以對周國如此忠心,對她如此忠心,便是因為這個原因,此時秦徹就是一條狗,只要給根骨頭,他就會死心塌地的付出。
「你究竟是什麼人?」秦徹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周國影殺之主冰鳶,你們宗門乃是被天機樓所滅,想要報仇,只能依靠影殺,才能夠報仇雪恨。」冰鳶說出了那些曾經蠱惑的話語,這個時候她的這些話就像是有魔音。
「你就是那個炎王勾結的周國之人?」
「不錯,炎王就是我們影殺之人。」冰鳶一臉得意的說道,仿佛這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