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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無論是族譜還是這些照片,對程煜來說都是半點用都沒有的東西,但誰讓程煜不得不隱瞞自己的身份呢?他也只能裝作對這些很感興趣的樣子。
「老伯,您這族譜能不能給我複製一份啊?還有這些照片,我能翻拍一下麼?」程煜自己要這些雖然沒用,但卻可以給薛正昊,雖說薛正昊要那頂后冠,目的其實是后冠里隱藏的秘密,但他的老丈人是搞明史研究的教授,這倒也是實情。后冠肯定是要交給薛正昊的,這些族譜和照片,就當是給薛正昊的添頭吧,這也更符合程煜把后冠交給薛正昊時的人設。
「你是要將這些族譜謄抄一份麼?這可不是一兩天能完成的嘞!」
程煜擺擺手,笑道:「您這個優盤啊,既可以插在電腦上使用,也可以插在我的手機上,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就用手機複製一份存檔就行了。這些照片,我也只需要用手機再拍一份就行。」
紀蠻子顯然不是特別明白這一系列的操作,但還是同意了,程煜便將type-c接口的優盤插到了自己的手機上,很輕鬆的就將裡邊的文檔複製了一份。
逐一拍攝完所有的照片之後,他看到那個藍布包里還有一塊折起來小布包,程煜不由得投過去好奇的眼神。
紀蠻子看出程煜的心思,便將那小布包取了出來,展開之後,程煜看到裡邊是一枚白玉質地的無事牌,長約五公分,寬約三公分的樣子。
說是無事牌,但卻又和平常的無事牌不盡相同。
無事牌,正字應該是無飾,也即沒有裝飾的意思。絕大多數的無事牌都應該是兩面光板,但現在也有些刻有簡單字畫的無事牌。
眼前這枚無事牌,朝上的正面,卻是密密麻麻刻滿了古怪的紋路,程煜端詳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可以上上手麼?」程煜問到。
紀蠻子示意程煜隨便,程煜便拿起那塊無事牌,一上手就發現更有奇特之處。這無事牌,竟然不是平平整整的長方體,雖然正面大致是一個長方形,但厚薄卻並不均勻。不光是左右不均勻,上下也不均勻,總的說來,是紋路面的左上角最厚,右下角最薄,擺放在桌面上,還會輕微的上下搖晃。
因為無事牌的一頭有寶蓋,所以很容易區分上下。無事牌的寶蓋通常都凋有花紋圖桉,這塊也並不例外,但古怪的是這無事牌頂端寶蓋上明明凋的是一鳳一凰,但卻只凋了一面,並且和無事牌上的那些古怪紋路還是截然相反的兩面。
無事牌上的古怪紋路,放在那兒的時候,還分不清到底是有意凋刻上去的,還是玉石本身的紋路,但拿在手裡就看的明明白白了,這絕對是專門凋刻上去的紋路。
可這紋路為什麼會跟頂端鳳凰一正一反呢?
原本程煜以為這有紋路的一面是正面,現在卻拿不準了。
紀蠻子也看出程煜的疑惑,便悄聲解釋道:「有鳳凰的一面才是正面,那背面的紋路是被隱藏在鳳冠之中的。」
程煜一愣,忙道:「這玉牌原本是嵌在鳳冠上的?」程煜又拿起那頂鳳冠的照片,這才察覺自己剛才就覺得這鳳冠上有些奇怪,背面似乎缺了一塊,竟然是中空的,程煜當時還以為那是特意做的留白,原本想的是這不會是給皇后留的辮子口吧,現在只覺得自己蠢哭了,誰戴鳳冠的時候,會還要留個辮子啊!
紀蠻子擺擺手,慢吞吞道:「倒也不是嵌在上邊的,只是鳳冠上留有嵌入這塊玉牌的位置。這是我們宗族口口相傳的,每一任族長都會告訴自己的卸任者,這塊玉牌除非重大祭典,否則不被允許一直嵌在鳳冠之上。說來也慚愧,我接任族長之後,還從未遇到過什麼重大慶典,是以這塊玉牌便一直在我這裡保存。」
程煜突然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玉牌!
我的天吶!
秘密是不是就在這兒了?
難怪自己那位前任偷到了后冠也沒能破解其中隱藏的秘密,合著這秘密不止是留存在后冠之上,還包括這塊玉牌啊!
而那些看上去古怪的紋路,程煜似乎也突然就明白了。
地圖啊!
藏寶圖!
朱佑樘啊朱佑樘,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