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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座紀念碑前,加拉赫的故事已經講完,星和三月七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紀念碑。
至於加拉赫虛構的身份,他還沒有完全抖出來。
如果他的身份徹底揭露,[神秘]的力量也會渙散,他距離消失也就不遠了。
在年邁的老狗離開之前,還要等待[鐘錶匠]的老朋友,代對方向那位老朋友告個別。只是那位[鐘錶匠]的老朋友似乎並不著急。
而且在此之前,他還要繼續當這些無名客在匹諾康尼的嚮導。
兩個星穹列車的活寶此刻看著三位無名客的墓碑,星也沒有再胡鬧。
「現在你們可以等你們的同伴從匹諾康尼過來,再一起去看鐘表匠留給你們的東西。當然,你們也可以先去看看,畢竟那鐘錶匠的[遺產]沒有脆弱到一碰就碎。」
加拉赫打破這份寂靜,畢竟她們還要繼續前行。
星緩過神來:「如果想讓姬子和楊叔過來的話,也需要讓那隻眠眠送他們倆一程嗎?」
那種被刺穿的感覺絕對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可以,星不想讓姬子和楊叔經歷那種與[死亡]無異的疼痛。
「流夢礁的情況你應該已經了解了。」加拉赫語氣帶著些許無奈,「要讓人們在夢中再次[沉睡]並不容易,夢中的『死亡』便成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三月七也記得被刺穿的感覺,她轉頭看向星:「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三月七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想到了,星會不會直接說去跟白言撒嬌?
結果,星沒有說話,抬頭看著流夢礁的天空。
那裡好像是匹諾康尼的倒影,天空像是一面鏡子,鏡子中是燈火繁華的十二夢境,各式樓宇的頂部紛紛映入眼帘。
「你在看什麼?」三月七也抬起頭來。
「加拉赫不是說過嗎?匹諾康尼的星核早已滲入了原始的聯覺夢境。」
一旁的加拉赫,用沉穩的聲音肯定道:「沒錯。這片混沌原始憶域其實也多多少少受到一點星核的影響,如果任由其發展,遲早有一天」
加拉赫沒有說完,留了個白,但就連三月七都知道如果不加以遏制會最後會產生什麼後果。
星依舊仰望著天空中匹諾康尼的倒影,緩緩說道:「換而言之,由星核的力量而實現的『填海造陸』,算不算一種另類的裂界?」
三月七吐槽道:「你這想法未免有點跳躍吧?」
「你這麼說的話。」加拉赫幫星分析道,「[匹諾康尼]不算是典型的裂界現象,但毫無疑問,它確實是受到星核深遠影響的區域。」
星聽後,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爍著一絲堅定:「那就好辦了。」
「什麼好辦了?」三月七滿臉困惑。
星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慢慢抬起雙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長方形框架,舉到眼前,仿佛在構築著某種抽象的視野。
她透過手指框的空隙凝視著天空,似乎那遙遠的天空隱藏著她心中的答案。
「既然那顆星核對阿斯德納星系的影響已經深入骨髓。」她輕聲說道,「那我就先跟家族比一比誰更了解星核。」
隨後,她緩緩地將手中的框架豎了起來,像是描繪著一扇無形的門,通往天空中匹諾康尼倒影的一扇門。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夢幻:「我要到這片天空上最接近美夢的地方,打開一扇門。」
「然後,我會把姬子和楊叔接過來。」
三月七看星這麼認真,也看向她目光所至的那片天空:「真的可以做到嗎?」
星放下雙臂,依舊自信:「當然。況且做不到的話,我還有備用方案。」
「什麼方案?」
三月七以為星又要發揮可靠的特性,擬定了個不錯的備用方案。
結果星調皮地笑了笑:「失敗了的話,咱們倆就去找白言撒嬌。」
三月七叉起腰:「你這個傢伙。咱剛想誇你靠譜,你就給我整這麼一出。」
星伸個懶腰,轉身離開,去做準備工作,並跟留給三月七一句:「開個玩笑而已,經過羅浮一行,本姑娘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