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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完三角釘,重新上車,這一次李官並沒有完全進入車中,而是抓住扶手,身子探出車外。
後邊還有緊追不捨的刁民,而對於這些,李官卻也無可奈何。
距離太遠,都是幾百米之外遠遠的吊著。而ak74雖然射程遠,但是幾百米之後,子彈也會開始發飄,更莫說現在在敵我雙方都移動的狀態下了。
現在開槍是不明智的,容易浪費子彈。
不去理會後邊的刁民,主要注意著前方有沒有來堵路的,或者是路兩邊草叢裡有沒有人。
但萬幸的是,開出wanlong約莫十公里的距離,再沒有遇到襲擊了。後邊的人騎著摩托車還是在跟著,但那不足一提,他們不敢上前更近。
李官回到車上,放下槍看了眼將裙子撩上來,捂著大腿不住呲牙咧嘴的張文靜說:「我趴著,你給我弄脖子,我給你弄大腿,互相包紮。」
「恩。」
張文靜答應一聲,連忙掏出了醫用工具。
李官隨即趴下腦袋,將脖子暴露在張文靜的視線中,同時的,張文靜的大腿也幾乎快貼在李官的臉上了。
兩人的姿勢格外的曖昧,可是此時卻也根本沒人多想。
『嘶——』
李官忽的倒吸一口涼氣,肌肉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卻是張文靜將棉球用酒精浸濕之後,開始塗抹李官脖子後的傷口。
「弄疼你啦?」張文靜緊張的說。
李官說:「沒有,幫我用酒精好好洗一下。然後把羅紅黴素膠囊里的粉末倒上去。」
「好。」
張文靜答應一聲,就小心翼翼的將李官後脖子的一層爛皮接起來,將沾了酒精的棉球伸進去,輕輕的摩擦。
李官整個人都是一個激靈,剛才差點過度使用土行術都有些困頓了,這會兒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用酒精伸進皮下組織去消毒,太刺激了,太提神了。
咬住牙,擦了把汗,儘量不讓汗水流到張文靜的腿上。
李官也慢慢的揭起了張文靜的裙子,將她大腿上的彈孔露了出來。
裙子被慢慢往上揭,張文靜手中的動作一頓,臉色一片羞紅,心裡有種麻酥酥的感覺,只覺得兩條大腿的根部都有些發麻了。心臟狂跳,動也不敢動。
卻又聽趴在自己大腿上的李官說:「你繼續。」
「哦。」
張文靜回過神來,臉色更紅,連忙用酒精繼續去擦拭李官的脖子。
手中在動作,可心思卻全都跑到了下半身的感知里,感受著李官的吐息不斷噴灑在自己腿上,只覺得心頭小鹿亂撞,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不注意,左手一用力竟然將李官的那層皮給扯了下來。
「啊!你幹啥!」
李官痛的只覺得腦袋都發黑了,不自禁的驚呼了一聲,差點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張文靜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一層約莫飲料瓶蓋兒大小的完好皮肉,嚇得做了個鬼臉,急中生智說道:
「這層皮壞死了,必須揭下來,你忍著點。」
李官鬱悶的皺皺眉頭:「是麼?」
「恩。」
「哦,那你也別撕啊,用剪刀啊。」
「我,我看著挺好揭的。」張文靜說著,嚇得一張臉都不知道做什麼表情了,連忙又用酒精塗了上去。
李官又倒吸一口冷氣,心中暗罵,這婆娘手可真重啊,還沒曹胖子會包紮呢。下次讓曹胖子給自己處理傷口,不讓這婆娘弄了。真疼啊。
咬牙忍著痛,李官定睛看向張文靜的大腿,里里外外觀察片刻,卻發現這傷不足為慮。
又是火銃打的,但不是鐵砂,而是自行車軲轆里的那種鋼珠。
整個大腿受傷面積只有手掌大小,在外側,彈孔只有三個,也不深。
伸手拿過鑷子,言說:「你忍著點啊。」
「什麼……啊!」
張文靜剛疑惑一聲,就感覺到大腿傳來撕心裂肺的痛,痛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掉,一邊拍打李官的後腦勺一邊急聲哭喊:「你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