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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府確實在地下埋了大量的導彈,不過,不是用來對付劉危安這些人的,而是針對時空隧道,估計侯爺的想法是一旦堅持不住了,就引爆導彈,至於結果如何,就只能看天意了,或許能一舉摧毀時空隧道,或許是加速時空隧道的成型。
一切都有可能。
得知了時空隧道的事情後,劉危安對楚易襄這位侯爺的感觀發生了變化,以前,感覺楚易襄是走狗,是壞人,加害大公爵,還得那麼多戰士死亡,曹天罡等人的遭遇,令人心疼,可是,楚易襄默默地鎮守時空隧道這麼多年,哪怕是侯爵府被平安軍攻打,危在旦夕,也沒想過把第二軍、第三軍撤出來,就憑這一點,劉危安是佩服他的,換做是他,怕是做不到捨生取義。
人的好壞,有的時候,真的很難從一兩方面去評判,人都是有多面性的,對不同的人,展現不同的面孔。
「真想不到,事情還有這樣的隱情。」漆雕豆蔻的心情也頗為複雜,從她查到的線索以及猜測,最終都是指向侯爵府的,可是知道時空隧道的一刻,一切仇恨似乎都雲霄煙散了,楚易襄已死,指盯著他的缺點不看功績,似乎不公平。
「以你的看法,楚易襄是好人還是壞人?」劉危安問。
「我不知道。」想了很久,漆雕豆蔻還是無法說出楚易襄是好人這句話,畢竟楚易襄做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要說他是壞人,又太片面了。
「讓你殺人,你敢不敢殺?」劉危安問。
「殺人又什麼不敢的?」漆雕豆蔻的眉毛一掀,她可不是那種連小雞都不敢殺的人,如果沒幾分狠辣,他如何能夠在墨河市站穩腳跟?
「如果殺的是好人呢?」劉危安問。
漆雕豆蔻的表情一僵硬,猶豫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要殺好人?」
「在你眼中,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劉危安問。
「好人!」漆雕豆蔻這次沒有猶豫。
「我的敵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劉危安問。
「」漆雕豆蔻頓時沉默了。
「好好想想吧。」劉危安微微一笑,走出了大門,還沒走到院子,漆雕豆蔻從後面追上來。
「我想清楚了。」
「這麼快?」劉危安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向外面走去。
「沒有所謂的好與壞,只有是否值得犧牲,有些犧牲,是必須的。」漆雕豆蔻認真道。
「我突然有些不忍心把你拖下水了。」劉危安道。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漆雕豆蔻道。
「也許情況沒有想像的那麼糟糕。」劉危安道。
「希望有些人聰明一點。」漆雕豆蔻道。
劉危安的心情好了不少,一個聰明伶俐的人,總比愚鈍之人要容易共處。
中華文明有很多古人總結出來的經驗,那是通過無數次實踐得出的真理,最好相信,否則容易吃虧,比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人生是一個拋物線的過程,從弱小到強壯到衰老,最後死亡,幼小的時候,擁有無限的潛力,衰老之後,就沒用了,最終的歸宿是生命終結。
有的人視老人為累贅,但是大漢王朝卻不這樣想,老人是瑰寶,每一個老人,都有巨大的價值,老人的體力是下降了,但是經驗卻是少年、青年甚至是壯年都比不上的,一條成功的經驗或者一條失敗的教訓,有的時候可以拯救一個人,甚至拯救一個國家。
每個省份都有一個叫元老團的機構,對社會有重大貢獻的人,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人才可以進入,他們不直接參與政事,但是他們擁有監督和建議的權利,雖然他們本身沒有權利,但是每個人背後都有巨大的人脈,這是一支任何掌權者都必須掌握的機構,如果沒有得到這支機構的承認,掌權者的地位很難穩固。
劉危安的運氣比較好,他一路上走來,各大省份都被喪屍掃蕩了一遍,元老團的運氣很差,他們是老人,生理機能比不上年輕人,所以,他們激發進化的人少之又少,絕大部分的元老都在第一波喪屍之中死亡。
平安軍攻城略地,基本上沒有碰到元老團的成員,偶爾有一兩個倖存者,也都很識時務,也有不識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