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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在等另一方接話。
一方覺得另一方不可理喻。他的行為舉止,已經脫離了人的正常感受。
在雙方各懷各的心思的情況下,時間一點點流逝。
二十分鐘後,貝爾摩德率先失去了耐心。
FBI那檔子還在等著她處理,格蘭菲迪這事,在她看來,重要程度並沒有那麼高。
無非就是包庇柯南以及灰原。
格蘭菲迪選擇包庇這兩人的原因,貝爾摩德不清楚,但想來並不重要。
這事放琴酒那肯定不行,放她在,就有說法了。
要她說,最好的處理手段,就是保下柯南,做掉灰原。
當然,就格蘭菲迪這個態度來看,做掉灰原顯然不太現實。
而且她要是露出保下柯南的念頭,難保格蘭菲迪不會拿此事做文章。
所以,最貼合實際,最現實的解決手段則是——兩個都保下來,不向上面匯報,並藉機拿此事和格蘭菲迪談一些條件。
而且條件也不能太過分,不然格蘭菲迪要真不幹了,把這事捅到boss那去。
以boss對格蘭菲迪的看重程度來看,頂多也就是關他一段時間緊閉,勒令其自我反省。
讓雪莉回歸組織,繼續從事A藥的研發。
畢竟A藥目前的研究進度還處於停滯階段,雪莉仍是組織不可或缺的人才。
這倒是都無所謂。
但唯有一點不行,事情捅上去,柯南絕對會沒命,要不被殺,要不上實驗台。
毛利蘭也很難說。組織估計會一鍋端了。
這個後果是她無法承受的。
萬幸格蘭菲迪並不知道這一點。
而她要做的就是打一個信息差,把這事不動聲色的妥善解決。
「親愛的,我還有別的事要處理。你剛才說的事情,在我看來,是可以商量的。」,貝爾摩德把桌上照片推了過去,眼波流轉,柔聲道,「畢竟你給組織立了這麼多功勞。」
「.」陸仁皺了皺眉,以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盯著貝爾摩德。
她這種自信滿滿,勝券在握的樣子,顯得有些低智。
這種互打機鋒的戲碼,果然不適合他,還是直接一點。
「一年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曾聯手在紐約救下一位殺人魔的性命。我記得,那位殺人魔是你假扮的。」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瞳孔微微一縮,「是又如何?」
「別急。我先前說過,宮野明美是一位我很欣賞的女性。她在臨終前,拜託過我一件事。讓我照顧好她的妹妹。」
「.?」
這是個什麼邏輯?變態都這樣?貝爾摩德沒接住話。
陸仁也沒等她,繼續道,「我答應了她。我這人一向信守承諾。說到就要做到。」
他把照片放回兜里,「我做的很好。我有在很好的照顧她。我給她買玩具,我幫她錄視頻,她的要求我都儘量滿足。我有在努力地扮演一個信守承諾的好人角色。面具我都已經戴好了,你卻想將它親手扒下來.」
陸仁臉上的笑意更甚,「這可真是太好了。這個城市的野狗很少,但烏鴉不少。一個柯南可能不夠分,不過我想,倘若再加一個毛」
「夠了。」貝爾摩德喝止陸仁繼續往下說。
她不清楚格蘭菲迪的話,是真是假。
但這個人的累累前科擺在那,前段時間還剛宰了雪莉的親姐姐。
他能對雪莉有多少真感情?
格蘭菲迪這人死了爹媽,都沒看出來有多傷心。
這個賭局,貝爾摩德賭不起。
「我會終止對Sherry的一切行動。這的一切事情,我都不知道。」
「終止?」陸仁搖搖頭,「為什麼要終止,繼續做下去。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點,不把此事上報給組織,不破壞我的計劃即可。」
戲,該演還是得演。
只是少幾個演員罷了。
比如柯南,灰原,蘭。
這場戲的主演,應該是酒廠和F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