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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給柯南傳授完自己的人生經驗,毛利扭頭朝前看去,發現一位美麗凍人的女性走出電話亭,緩緩朝前走著。
金髮、厚底靴、短裙。
很是似曾相識的一幕。
只是換了時間地點,以及人物。
與陸仁不同,毛利當即就看直了眼睛,等他再度回神之際,金髮女性已經走遠。
在柯南提醒下,毛利撿起掉在電話亭內的鋼筆,快步跑了上去,一手搭在女性肩上,「美女,你東西掉了。」
而後
等毛利再度回神之際,他已經仰面倒在地上,他的手臂以一個並不曖昧,但是夠痛的姿勢被金髮女性狠狠絞住。
接著,三個大漢又從不同角落竄了出來,撲在毛利身上。
「不許動,你已經無路可退,馬上束手就擒。」
耳邊傳來熟悉的話語。
只是毛利從未想過,這些話會有一天用在他的身上。
當然,還有一句他並不熟悉,也不太懂的話。
「昨晚讓你跑了,現在抓到你了。我看你還能怎麼跑!」
不過毛利有一點很清楚。
那就是——
他的腰、胳膊、背、後腦勺,渾身無一不痛。
腦袋也因為被人摁在地上,導致額頭嘴唇和地面來了個足夠親密但並不友好的接觸。
額頭當即傳來熱辣的痛感,鐵鏽還帶點土腥氣的滋味充斥口腔。
額頭破了,嘴唇也破了,舌頭也因磕碰導致被咬,破沒破不知道。
總之,毛利懵了。
不遠處的柯南倒是沒懵,他在短暫愣了片刻,就迅速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他小跑到毛利身邊,嘆道,「叔叔你說得對,確實是不能小看任何一位女性。」
「小朋友,請立刻離開!這裡很危險!」說著,老熟人目暮就要伸手驅趕柯南,而後,「咦,柯南?那這位.」
目暮費力地半彎下腰,眯眼看了看地上被摁住的中年男性,「毛利老弟?!」
「嗯,是我。」
「快快快,鬆開鬆開,你們抓錯人了。」
半小時後,幾人坐在通心麵館裡。
現在這個情況,飯是肯定沒法吃。
一是沒胃口。
二是沒法吃。
先前半小時的時間,毛利都是在清洗面部和手部傷勢,洗掉傷口碎石頭和灰,然後消毒上藥包紮。
由於絕大部分傷勢都是由佐藤,也就是先前的金髮女性導致。
這也讓她感到十分愧疚,主動提出要幫毛利的忙,替他處理傷勢。
毛利當即拒絕,表示要自己來。
先前那一幕,實在讓他心有餘悸。
毛利一邊處理傷勢,一邊痛的直抽抽。心想這佐藤警官下手是真有夠狠的。
擦傷顯而易見,更不說那些現在不好驗證的磕碰傷。
感覺脫了衣服,渾身肯定大片黑青。
這.
唉。
毛利嘆了口氣,平時栽在佐藤手裡的犯人,那可真是倒了大霉。
處理好傷勢後,毛利照了照鏡子,發現他成功把自己裹成了一個木乃伊,額頭一圈紗布,兩手腕分別一圈紗布。
看上去像是個剛割腕自殺,搶救回來的病患一樣。
心塞加一加一加一。
毛利出了飯店衛生間,拒絕好心服務員的攙扶,慢悠悠走到目暮那一桌,坐在了柯南旁邊。
一張桌子,目暮高木坐在一邊。毛利佐藤在另一邊,他們中間添了一把兒童座椅,讓柯南懸空坐在上面。
在調整好坐姿,以一個儘量不觸碰傷勢的姿勢坐穩後,毛利瓮聲瓮氣道,「說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
毛利這幅尊榮,看的目暮愣了片刻,方才回過神來,迅速回道,「是這樣。我們是在設伏抓毆打婦女的嫌疑犯。」
「原來如此。」毛利點了點頭,而後意識到不對,「我看今早新聞,你們公布的犯人身高不是一米五上下麼?那為什麼